咱家可就不清楚了!”
楊悠從那池邊悄悄地溜往了那太監他們那邊,藉著那濃豔且正叢叢怒放的牡丹將自己擋住。
待那一行人從牡丹前走過,她看準了最後頭的一個宮女,迅速的一個手刀落下,便把她拉到了牡丹花後。
換衣服!
楊悠脫了身上繁複的外衣,把地上那宮女的外衣扒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末了她得意的拍了拍手,施了輕功悄悄地跟上了那一行人。
跟上了那一行人之後,她放慢了步子,低了頭、隨著他們的腳步落腳,倒也學的有模有樣的。
“啊……對了,明兒個就要出宮去置辦這些東西了,你們看看屬於自己的單子放好了沒有,一會兒去好生的清點一下啊!”那太監走了半天,又憋出來了一聲尖聲尖氣的話來。
明天……明天……為嘛是明天!
楊悠恨恨的看著地上。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離開好不好!莫非……老天爺在給她暗示,讓她還是去問問君千鬱麼?
問就問!
楊悠心裡打定了主意,決定等晚上夜深人靜時悄悄地潛回瑞龍殿。
君千鬱從榻上坐起了身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而後才起身往瑞龍殿外走去。
容妃下毒,欲謀害當今皇帝,這麼大一件事、只在這後宮中說說,不到朝堂上擺擺怎麼行?
容相,現在朕手裡、你的把柄已經足夠多了吧。
御書房中,幾個穿著三品朝服的官員跪著,憂心忡忡的問到:“皇上身體可否安康?”
“還沒喝。”跟他們溝通,君千鬱有點兒頭疼。繁文縟節也就算了,偏偏個個還找不到重點在哪裡。
“如此,實乃我朝之大幸啊!當真是天佑我朝!”另一個大臣激動的望著御書房的房頂感嘆著。
好想把他們都拖出去砍了……這些都不是重點,可好?君千鬱斜睨著那跪著的幾個大臣。
“尚書大人所言極是啊!我朝之大幸啊!”又一個大人附和著,讚歎著。
君千鬱嘴角抽了抽,不禁感慨著一自己還好沒有把那藥喝下去。如果喝下去了,估計這幾個人都得摸著眼淚怨恨蒼天跟大地了!
“皇上是想說,你們啥時候能擬個奏摺把容相家的所有罪責一一列出,在近幾天的早朝上把它奏出來,最好、還能不知不覺的透露給尤相那幫人!”小祿子瞪大了眼睛氣勢洶洶的說到。
這幫老匹夫咋個都這麼的不開竅!
君千鬱讚賞的看了一眼小祿子。
“你、你個小太監!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自古以來,宦官不得干政!”那位尚書大人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指著小祿子嚴肅的抨擊著。
小祿子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一陣鄙視的怪笑生出。
君千鬱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這群人存在,確實還能取些樂子來。雖然他們已經把重點推得很遠了……不過,他們辦事的能力他也是清楚的,不然、他早就讓他們還鄉去了,還留在這裡浪費國家公糧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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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問清楚!
一位老臣痛心疾首的看著君千鬱:“皇上啊,這小太監太放肆了,您可不要被他……”
君千鬱斂了笑,懶懶的打斷了他的話:“愛卿,他只是個小孩子,就不要跟他計較了。倒是這奏摺,你們得儘快擬了。而尤相那邊,務必要讓他們知道容妃下毒的事。”
尤相跟容相兩虎鬥得你死我活,而他在旁邊坐收漁利,有何不好了?
這朝廷,太複雜了。
尤相的人,容相的人,那個女人的人,自然、也有他自己的人。尤相跟容相倒不算是太大的威脅,只是那個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