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心下輕鬆起來。
流醉對待榕浪自然也是不同的,見他進來,自然也是打量了一番,見他看過來跟他點頭示意。
“參見陛下……”流歌側身站到了一旁,榕浪四人單膝跪地給瀾零行禮。
瀾零的目光在蓮夏身上溜了一遭,見他臉色也是蒼白,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看來蓮清這次的火氣可是大得很。
“都起來吧……”瀾零擺了擺手,“都坐吧,說起來你們可是四族將來的繼承者,倒是極少進宮,孤也識不太清了。”
流歌跟四人分別依言坐了,只是神經都緊繃著,聽到瀾零這話,蓮夏飛快地抬頭瞥了他一眼,然後又垂下頭去。
除了曾經在宮裡當值的榕浪,就數他進宮次數多了,不過他也是去“靈境宮”探望靈妃,跟瀾零確實是沒有交集。
瀾零眸光柔和地看著他們,面色卻是顯得蕭然,“聽歌兒說,你們同你們父親遇襲了,可有受傷?”
榕浪四人到底極少有機會面對瀾零,心底總是緊張的,聽到他的問話立刻從椅子上站起,然後微微躬身,回道:“不曾受傷。”
瀾零微微一笑,“不必如此緊張,坐下回答就是了。”
流醉站在一旁翻白眼,虛偽!表現地這麼和藹可親,骨子裡還不是個冷血到極點的人物!
榕浪他們又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坐下了,然後支起耳朵等著瀾零問話。尤其是蓮夏,一邊想著他父親的傷勢,一邊又因為緊張而蒼白了臉,脆弱的模樣看在身旁的流歌眼中,說不出的心疼!
瀾零也不想同他們過多糾纏,直接進入主題,“襲擊你們的是何人?有何特殊之處麼?”
既然流歌也參與其中,加上他的身份,瀾零這問話,便是由他代表眾人回答了。“回父皇,我們是在來離城的路上碰到那些黑衣人的。他們都戴著銀質面具,渾身散發著很古怪的氣息。四位族長應該是識得他們的,就因為護著我們,所以四位族長都受了些傷。
瀾零眯了眯眼,抿緊了唇角,果然還是那些人做下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夜……”流歌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若非昨夜他跟蓮夏沒有防備,也不會讓蓮族長髮現。
瀾零遇到過的風流多了去了,流歌臉上的不對勁,在聯絡起他前面說的話,心下也是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都想得七七八八了。
“你們何時進的離城?那些黑衣人呢?”
“一個時辰前,我們方進離城。”流歌臉上的尷尬很快收斂,“四位族長,以及四族中的好手跟黑衣人對陣,勉強戰個平手,最後黑衣人似乎收到了什麼命令,在一聲尖嘯後又消失了。”
瀾零開始推測著,那些黑衣人會不會是被今晚的灰衣人給召集回去了。或者說,那個神秘的邪惡勢力主人,他的手下如同灰衣人這般的首領,究竟有多少個……
“蓮族長的傷勢如何?”瀾零皺緊了眉頭,十分擔憂地問道。
蓮夏臉色猛地一白,身子似乎都顫抖起來,想到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他心中的愧疚不安更是如同潮水般湧來。
流歌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滿臉羞愧地說道:“父皇,已經請林老御醫回去看了,不過蓮族長他,一直在昏睡,如今也不知怎麼樣了。”
瀾零輕嘆一氣,他能說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責怪流歌跟蓮夏麼?蓮清的事,或許真是怒極攻心失了分寸,這才被人有機可趁,不過也是從另一方面說明那些襲擊之人力量之強啊!
“好了,你們忙著趕路也該睏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四位族長的事情,明天再說。蓮族長的傷勢,若是林老御醫沒什麼法子,孤就讓大長老過來瞧瞧吧……”
流歌帶頭站起身來,向瀾零行了一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