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瓊詩暈的忘記了自己要裝啞,更是忘記了自己面前的是君王。她把酒罈抱在懷裡,醉笑道,“聖上何必把話說得如此含糊,什麼雁呀!雀呀!不過都是聊表人意罷了。還不若那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來得爽快……”
“瓊詩你……”許昭平確定瓊詩能開口自己不是幻覺的時候,喜上眉梢。
但梁瓊詩卻瞧不見君王的喜色,只是醉得自顧自呢喃,“阿,聖上那般喜歡說情話,今日改瓊詩與您言說,呵呵呵呵,君住長江頭……”
聽著梁瓊詩不停的自言自語,許昭平立刻起身到了梁瓊詩身側,扶住她的腰,“瓊詩你醉了……”
“不,聖上……瓊詩可清醒的很……”梁瓊詩嗤笑著,推了君王一把。
“瓊詩……寡人是……”許昭平心知瓊詩定是誤解了什麼,便要開口皆解釋,誰知梁瓊詩卻沒給她機會,只是在不停的說醉話,“聖上,您說哪有妃子是不侍寢的?瓊詩入宮已逾半月,從不曾伺候聖上安寢……聖上卻說是思慕瓊詩的,瓊詩不敢心,也不能信……”
“瓊詩……寡人若與你言……寡人……女子……”許昭平以為梁瓊詩察覺了侍寢是假,連忙解釋。
“聖上若是斷了袖子,那瓊詩自會做好妃嬪的本分,可聖上何必待瓊詩那般好呢?瓊詩……”梁瓊詩的臉頰上突然出現了淚痕。
“瓊詩……寡人……不過是……”
“不過是如何?前人說著男兒愛後婦,女子重前夫,所謂至死不渝,不過逢場作戲,聖上何必當真呢?”梁瓊詩邊說邊往後退。
“瓊詩你……小心……”許昭平前看著瓊詩要跌進水池,連忙朝著瓊詩的身後移了過去。
“阿……”梁瓊詩試到腳踏空了立刻喊了一聲。
許昭平連忙把她朝著池畔推了一把,“小心……”
“啊!”梁瓊詩受著力,又喊了一聲。
在外伺候的宮人聽見梁瓊詩的喊聲,立即跑了進來,卻看到君王落到了水裡,顧不得看君王的手勢,直接大聲呼救,“來人啊!來人啊!聖上落水啦!聖上落水了……”
第四十一章
落水了?梁瓊詩聽著宮人的呼喊聲,腦子清醒了幾分,恍惚想起自己剛剛似乎對君王開了口。開了口,君王是不是會治自己的欺君之罪。
等等,宮人剛剛喚的是什麼?‘聖上落水了’?君王怎麼可能落水了呢?剛剛他不是還在和自己在月下把盞麼?自己拎起了酒罈時候,他還挪到了自己背後。
自己拎起酒罈?梁瓊詩終於想起剛剛自己的一腳踏空。
踏空之後的眩暈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但她踏空的地方不是個臺階麼?莫非臺階後面是水?
天哪!想到君王為了護住自己,不小心跌入了池中,梁瓊詩不敢遲疑,連忙穩住手中的酒罈,跟著宮人喊,“來人呀!聖上落水了!”
梁瓊詩的聲音纏著宮人的聲音引來了一群人。
而當那群人來到君王預定的賞月臺時,君王已經立在了臺上。但君王鐵青的臉色,和滴水的衣裳無不告訴著周圍的宮人,他確實掉進水裡了。
君王與他的新妃賞月,最後掉進了水裡。這裡面有太多的東西值得打探。但趕來的宮人卻每一個敢抬頭,瞧著君王的鞋面離她們越拉越近,宮人們直接‘撲通’跪到了地上。
“聖上恕罪!聖上恕罪!奴才不知聖上在與娘娘嬉鬧,饒了聖上的龍興,奴才罪該萬死!”
宮人一跪下,立刻整個臺上又只剩下了梁瓊詩與許昭平二人站著。
梁瓊詩聽著周圍求饒的聲音便知道君王已經上來了,而那群宮人似乎跑得太慢,沒救上駕。想著君王落水的前因後果,梁瓊詩彎腰把酒罈放到地上,接著便要跪,“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