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什麼阻礙了她的皮箱,用力往前一拽,輪子滑過三喜的腳面,三喜當時就“嗷”地一聲。
更過分的是,那女子並沒有停下來,回頭都懶得慌,只是面無表情地簡單說了句的“sorry”後,頭也不回地徑直拖著皮箱向電梯裡走去。
一切發生的有些突然。
三喜倒下的時候,高橋靜慌忙扶住三喜,急急問道,“三喜小姐,傷到了嗎?”
MD,那女子的皮箱裡裝的石頭啊,那麼重。
三喜忙低頭看。
因為腳上有傷,不能穿絲襪。所以,三喜赤腳穿著軟底鞋的雪白的腳面上,被那皮箱拖曳出了一道清晰的紅印子,而且,看得出來,蹭破了表皮,有一點點血跡滲了出來。
真是雪上加霜啊!
三喜痛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眼淚一下就要掉出來。
抬頭看一眼電梯,那女子沒事人似的的站在裡面,壓根往著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好像剛才皮箱壓著的不是人,只是個石頭而已。
三喜一下怒了。
這要換作平時,或許是人家無意,也就算了。但這個女人,就算撞到自己是無意,但她明明感覺到了,還裝聾作啞地繼續前行,難道自己“嗷”地那麼大聲,她聾了不成?
這麼沒教養的女人!
三喜抬頭看著還未關閉的電梯,五、六步的距離而已。
她顧不得矜持和腳上的傷,一跳一跳地撲過去,扒著電梯門,大聲質問那個時髦的女子,“你走路難道不長眼睛嗎?”
電梯里人並不多,那女子本來看著電梯的按鍵,見大家都沒有吱聲,愕然地看著自己,這才知道這個發怒的女孩子是衝著自己來的。
抬眼冷漠打量了一下,見三喜踮著腳,冷聲問道,“怎麼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三喜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位小姐,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一皮箱壓上我的腳,你看看,都破皮了,你怎麼還跟沒事似的?走得那麼坦然?你覺得不應該負責嗎?”
冷糖兒冷冷地看著三喜,拿出手機試圖打電話。但是,好像打不通。
於是,鼻子“哼”了一聲,“我剛才不是說了‘sorry’了嗎?”
三喜一看她那無所謂的態度,更怒了,“小姐,這就是您道歉的態度嗎?”
冷糖兒簡直這個女人在胡攪蠻纏浪費她的時間,尤其是電梯裡還站著幾個衣冠楚楚的人,對這一幕有些好奇。
而電梯外,也陸續有人向這裡走來,冷糖兒的臉上就有些掛不住,本來就一肚子火的她被這個無聊小題大做的女人騷擾,簡直是火上澆油,聲音也高了起來,“這位小姐,你有沒有點修養?這裡是公眾場合,你這樣大呼小叫是什麼意思?”
面對這樣一個無禮還能有理的女人,三喜深吸了口氣,說道,“我知道這是公眾場合,公眾場合你怎麼不好好走路,隨便撞人呢?我這腳被你撞成這樣,你倒說我沒有修養?”
冷糖兒懶得和這個女人廢話了,抬手就要按關閉鍵。
三喜豈能善罷甘休,她真就較上勁了。
兩手扒住電梯就不讓關上。
眼看電梯旁來的人越來越多,都很好奇地關注著這邊。
冷糖兒臉色一沉,幾乎有飛起一腳將三喜踢出去的*。
高橋靜見狀,上前,對著冷糖兒淡淡道,“這位小姐,你走路撞人在先,而且,皮箱也壓得這位小姐的腳確實很嚴重,你為什麼不可以真誠地道歉呢?”
來了一個多事的!
今天真是出門不利!
冷糖兒正要發作,待目光落到高橋靜的臉上時,一下有些愣怔,這不是那天在等上官一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