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淑瑜來的快,走的也快,似乎只是為了告誡溫時歡些什麼。
溫時歡看著謝淑瑜離開,輕輕吃著已經泛涼的飯菜。
用過飯後,溫時歡將盤子收拾下去後,靜靜坐在院子裡面,太陽早已高高的掛在天上,無論世上發生任何事情,太陽不變。
接下來幾日,謝呈墨會隔個兩三日約著溫時歡出門。
溫時歡也十分配合,她像是一個孤苦無依的柳枝一樣,隨風飄著,渴望著風停,渴望著結束這樣的生活。
茶樓之中,夏日的茶樓也新增了時新的蓮子湯,清熱解毒。
“蓮子之心最苦,這裡已經將蓮心去去除,溫姑娘嚐嚐。”
淡黃色的蓮子湯沒有一絲雜質,蓮子在其中宛若一顆顆珍珠,若隱若現。
哪怕去處蓮心的蓮子依舊帶著淡淡的苦味。
溫時歡笑了笑,“很好。”
謝呈墨望著溫時歡,“溫姑娘,如今溫姑娘獨自一人住在院子裡,太過孤寂,不如,溫姑娘來謝家,謝家會為溫姑娘準備一處院子。”
溫時歡望向謝呈墨,“住進謝家,謝公子是想我以什麼身份進入謝家呢?”
謝呈墨不急不緩,“自然是好友。”
“好友。”溫時歡笑著,“好友不會住在其他人的家中。”
“我初入謝府,是因著謝公子受傷,以照顧謝公子身體的名義住進去的。”
“謝公子,我有自己的有院子,若是以好友的身份進了謝府,怕是會多出許多閒言碎語。”
謝呈墨道,“不會。”
溫時歡望著謝呈墨,“謝公子說的不會是什麼?”
“是不會有閒言碎語進入我耳中。”
“還是不會有閒言碎語。”
這可是兩種不同的意思。
謝呈墨望著溫時歡,“我想,溫姑娘知道我的意思,我心悅溫姑娘。”
“然後呢?”溫時歡問。
“謝公子是想讓我當一個見不得人的婢女,還是暖床丫鬟。”溫時歡輕輕問,她語氣很平靜,不帶一絲質問,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的平和。
“謝家娶親,有些麻煩。”謝呈墨望著溫時歡說道,“溫姑娘,你願意嫁到謝家嗎?”
溫時歡望著謝呈墨,“謝公子說的麻煩是什麼?”
謝呈墨道,“溫姑娘,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所處的位置讓我不能任性妄為。”
“我心悅溫姑娘,想要與溫姑娘長相廝守。”
溫時歡心中想了想,她現在的情緒應該是什麼樣的?
感動?
還是心中榮幸?
若是她自己,必然不會有這些情緒,若只是溫雙雙這個身份呢?
剛經歷過欺騙的溫雙雙呢?
溫時歡看著謝呈墨,“謝公子,我願意嫁到謝家。”
謝呈墨看著溫時歡,“溫姑娘,謝某發誓,此生只會有溫姑娘一人。”
溫時歡微微點了點頭,“謝公子的心意,我知曉的。”
謝呈墨道,“那,婚服那邊溫姑娘不必擔心,我會派人將東西送過來。”
溫時歡點頭。
謝呈墨派了些侍女照顧溫時歡的生活,溫時歡倒沒有不適應。
只是,她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對。
“我想見謝公子。”她對侍女說道。
“家主這些日子忙碌,姑娘可有要事,可以告訴婢子,婢子等家主回來後,告訴家主。”
溫時歡說,“我是以什麼身份進謝家?”
婢女望著溫時歡,“家主自然是納姑娘為妾。”
溫時歡終於明白了不對勁。
一個身份而已,但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