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切身感受的疼痛。
“誰知道呢?皇家閨房之中的事兒,咱們怎麼能知道。”溫時歡說。
謝淑瑜點點頭,確實是。
“你上次的傷處如何了?”溫時歡問謝淑瑜。
雖然謝家派的人是為了殺她,但是,謝淑瑜受傷時確確實實的。
溫時歡受傷對自己身上的疤痕倒是無所謂,只要不是大片傷在臉上,她都可以接受。
畢竟,傷了臉就是毀容。
謝淑瑜笑了笑,“已經好多了,傷口早已結痂。”
溫時歡道,“我瞧瞧。”
謝淑瑜抿唇,“雙姐姐,我真的好多了,只是那傷口一結痂就有些嚇人。”
溫時歡抓住她的手,“那說明有些嚴重,我瞧瞧。”
夏日衣物輕薄,溫時歡很輕易便看見那傷處。
當日她記得謝淑瑜傷的不重,但這疤痕也很明顯,有些結痂還未褪去。
溫時歡走進裡間,從裡面拿出一個藥瓶來,她問了皇宮的太醫配置的去痕膏。
溫時歡將藥瓶交給謝淑瑜,告訴她使用方法。
謝淑瑜捏著藥瓶,“雙姐姐,其實那天本不應該讓雙姐姐跟著害怕的。”
“那日是我未帶侍衛,沒想到皇城郊外便有人對謝家下手,讓雙姐姐跟著擔驚受怕。”
溫時歡看她,謝淑瑜是不知道謝家動的手。
砰——
她們兩人同時朝外看去。
溫時歡起身,發生什麼事兒了?
好像是廚房那邊傳來的聲音。
謝呈墨不會將她的廚房炸了吧。
溫時歡走到廚房那邊,火沒有生起來,剛剛的聲音,只是一條魚與謝呈墨髮出的動靜。
溫時歡看著在地下活蹦亂跳的錦鯉,以及挽起袖子抓魚的謝呈墨,一時無言。
謝淑瑜看見謝呈墨這副狼狽的模樣,不禁扶額。
這魚她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謝家池塘撈起來的。
她與雙姐姐已經聊了一會兒了,可是,她家四哥居然還在與魚鬥智鬥勇。
謝淑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雙姐姐,可能我四哥還需要一點時間,咱們先回去吧。”
謝呈墨在經過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魚抓住後,鬆了一口氣。
只是在抬起頭看見不遠處的溫時歡與謝淑瑜,愣在原地。
魚的身體本就滑,啪嗒——
這條與命運抗爭的錦鯉啪嗒啪嗒的,再次在地上跳動起來。
謝呈墨無言,好巧?
謝呈墨扯起唇,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溫姑娘,還需要等等。”
謝淑瑜都想挖個坑將自己埋了,這樣的場景,為什麼她一個旁觀的人都尷尬。
溫時歡彎唇,“謝公子隨意。”
謝淑瑜立馬拉著溫時歡離開。
謝呈墨見她們離開,又看向地上的魚,他也有些無奈,怎麼會這樣。
他剛剛在切配菜來著。
沒想到打死的魚會突然活過來,而且,還這麼的……有活力……
謝呈墨揮了揮手,他還是不要自己抓了。
侍從們立刻過來幫忙,只是,那魚實在是容易脫手,三個人最終才將那魚再度打死。
謝呈墨首先就將那魚掏空了身體。
看著已經徹底沒氣的魚,謝呈墨長舒一口氣。
真是一團亂麻。
地面已經滿是水跡。
謝呈墨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謝呈墨清洗了自己手上的血跡,開始動手。
終於,在他的堅持不懈下,在午間時,那道魚肉被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