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李承鈺還真是給她一個大驚喜。
溫時歡覺得有點心虛,尤其,她現在還把玩著蕭懿的手。
這有點像自己剛剛發誓,後腳就忘本。
蕭懿緩緩道,“公主不必擔心,臣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十七住在了柳侍君院落旁邊,也可方便伺候公主。”
溫時歡驚訝看向蕭懿,似乎沒想到蕭懿如此的大度。
蕭懿有這麼大度嗎?
溫時歡不由得想,似乎是有的,蕭懿的性子是最好的,不爭風吃醋,也不像李承鈺那樣的性子惡劣,蕭懿一直是溫柔又大度的。
溫時歡想起一些事情,詭異覺得,她有點像背叛丈夫後,丈夫溫柔的說,“不怪她,外面的都是玩玩,只有我這裡是家。”
“公主,微臣沒有與旁人說過。”十七說道,他不想公主誤會是他要上位。
雖然十七很想上位,身子也給了公主,但是他知道,有些東西不是自己該覬覦的,比如名分。
溫時歡回神,看向十七,又看看蕭懿。
十七說的她知道。
就是那晚的事情。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兩個月,但是溫時歡還記得自己酒醉認錯人的事。
當時真是哪哪兒都有問題,偏偏在床上暈暈乎乎的,睡了一覺,什麼都忘了。
她呢。
就像是提起裙子不認人,性子還惡劣的綁了人。
話說,綁人這件事情都怪李承鈺。
若不是他準備的東西,自己怎麼可能用呢。
溫時歡緩緩,“既然是陛下賜婚,本宮自然是感念陛下恩德,內宅之事都由駙馬負責,駙馬做事穩妥,你便好好住著,若是缺了什麼,向駙馬說。”
十七點點頭,“臣知曉的。”
十七其實還有其他事要說,但是,這裡這個時候,顯然不太合適,他便退下了。
隨著十七的離開,屋內只剩溫時歡與蕭懿。
溫時歡捏了捏蕭懿的手腕,對他眨了眨眼睛。
蕭懿確實紋絲未動,“公主從宮中回來必定疲累,用膳後早些歇息吧。”
溫時歡確實有些累,便聽了蕭懿的話,蕭懿服侍著溫時歡睡下後才離開。
公主府似乎沒什麼變化,卻幾個院子的燈都在亮著。
蠟燭燃燒的很慢,心緒卻如蠟燭滴下的蠟油一般,一層又一層攪合在一起,凝固。
皇宮。
李承鈺批完摺子都沒想到,人又跑了。
“這就是你們看著的人?”李承鈺質問道。
暗衛心中苦,陛下吩咐過 ,公主若是與陛下在一個屋子,就讓他們滾的遠遠的,他們這才沒有關注太多。
畢竟聽多了真的不好。
這個不好是物理意義上的不好,陛下生氣了,他們就得被派去外面幹苦哈哈的差事,雖然外面賞賜多些,但是,誰也不想突然自己一個人離開幹一件小事兒。
“陛下恕罪。”暗衛乾巴巴的說。
李承鈺閉眼,讓人退了下去,他開始嘗試解自己身上的鏈子,剛剛有被子遮擋,他後日還得上朝。
鏈子不難解,弄斷就好了。
這鏈子本就不粗,李承鈺弄起來輕而易舉,不過,他的心情格外不美妙。
李承鈺看著屋子,前幾日他身上的印記都沒消,今日人就跑了。
:()奪妻?本宮才有選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