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明白。”蕭懿說道。
溫時歡笑了笑,“公主府事情不少,你費心了。”
蕭懿輕輕道,“能在公主身邊,微臣做什麼都願意。”
溫時歡看著他,眼中帶著暖意。
房中的溫度不斷上升,衣衫一件一件落地,蕭懿主動吃了藥,溫時歡的手指慢慢在他身上起舞。
“你最近瘦了。”溫時歡說。
蕭懿輕輕喘著氣,“微臣之前發現,公主似乎很喜歡這裡,便多練了練。”
溫時歡的手指輕輕下滑,“確實不錯。”
蕭懿的手指輕輕摩挲在溫時歡的脖頸,落在溫時歡的肩膀處,其他地方的痕跡早就消失,只有這一處,其實也像是壓到的痕跡,但人就是容易想到一些東西。
蕭懿對這些更是敏感,他俯下身,輕輕壓了下去,“公主,微臣只屬於公主。”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只要別人不到他面前,那公主就只屬於他。
那人最好藏的緊一點。
蕭懿的手指掠過溫時歡的發,一夜未眠。
李承鈺真是一夜未眠。
好的很。
他氣笑了。
真是精力充沛,真是給他安分守己。
這就是她口中的安分守己?
嘴裡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啪——
李承鈺手中的硃筆折成不規則的兩半。
崔海正要奉茶,那筆斷的聲音就像是他心碎的聲音。
我的陛下啊,您怎麼了。
崔海小心翼翼道,“陛下,喝茶。”
李承鈺看著飄著綠葉兒的茶,“喝不下。”
崔海,“……”
“陛下,要不要出去走走,今日天氣極好。”
李承鈺道,“天氣好?”
崔海點頭,“是呢,就連宮中綠菊都開花了。”
李承鈺咬牙道,“既然宮中的綠菊開了,朕怎麼能獨自欣賞呢,傳靜姝公主進宮,一同賞菊。”
崔海懂了。
原來陛下是想公主了。
“欸,奴才立刻派人請公主進宮,宮中綠菊這樣的美景,怎麼能少的了公主呢。”
“公主愛喝的梅子湯也一直備著呢。”
李承鈺道,“吩咐御膳房,今日的菜多做些魚。”
“欸,奴才立刻讓御膳房的人準備。”
公主府。
“綠菊?”溫時歡疑惑道。
宮人點頭,“欸,那綠菊花房培育了許久才培育出來的,這一開花兒,陛下就想請公主一同去看呢。”
“這幾日,宮中的菊花開的特別好。”
溫時歡不信只是看菊花,“本宮過幾日再去,花兒一下子也落不了。”
宮人呆滯了。
溫時歡又道,“與陛下說本宮有事兒忙著,過幾日再進宮。”
溫時歡又讓人給了宮人些銀子,“勞煩公公白跑一趟了。”
李承鈺臺子都搭好了,唱戲的人沒來。
“她說她忙著。”這幾個字從李承鈺口中蹦了出來。
宮人點頭,“是。”
李承鈺冷笑,“她忙,沒有人比她更忙了。”
崔海看著滿桌的魚,又聽著宮人的話,心都涼了半截。
公主與陛下鬧矛盾了?
他瞧了一眼宮人,是他派出去的人,“快去看看,這還有一道魚湯怎麼還沒上,催催御膳房。”
宮人立刻退下。
崔海也對著李承鈺說,“陛下,奴才看看魚湯去。”
出了門,崔海立馬道,“公主說她忙?沒說別的?”
宮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