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歡坐在搖椅上,“皇兄,今日不是休沐吧。”
她有一搭沒一搭輕輕敲打著搖椅,好似等著李承鈺離開。
李承鈺道,“罷個早朝而已,出不了什麼亂子。”
溫時歡歪著頭,輕輕道,“皇兄不會真看上謝家家主了吧。”
溫時歡這話一看就是調侃,不過,對於這裡來說,愛慕男子這事兒雖不禁止,但也不提倡,只是有些人靜靜的進行著。
李承鈺身為皇帝,若是有了這樣的傳言,肯定是不好。
但是,李承鈺的名聲,早就不行了。
還能如此,是因為罵他的人都是世家,都是朝臣們。
底下百姓不關心皇帝今日殺了那個朝臣,他們只關心自己今日有沒有吃飽,明日天氣如何。
他們過得好就可以了,若是皇帝殺了臣子,他們也只會說一句,活該。
甚至因著李承鈺殺了一些朝臣,底下被壓迫的民眾會說一句好皇帝,明君。
其實溫時歡對於手沾血腥這事兒看的開,有些人確實該殺。
她記得當日她親自抄家時,有些錦衣玉食之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他們只覺得,貪汙了一些銀子罷了,他們又沒有殺人放火。
可,他們所謂的一些銀子,可供幾個縣全年不勞作,所有民眾日日吃到肉的日子。
他們的天塌了,另外一些人的天,就亮了起來。
一些朝臣反對抄家,反對抄九族,想要將一些罪名合理化,甚至罪罰減輕。
溫時歡當日看摺子時都氣笑了。
這和自己給自己規則有什麼不同。
他們不過是擔心下一個就是自己罷了。
這些朝臣們誰敢說自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跳的越厲害的,說明底下犯的事兒越多。
溫時歡的主張是殺,只要直接或者間接花過這些銀子的,都殺。
畢竟,賺的銀子多了,就會造福後代,那被他們剝奪銀子之人的後代呢?
他們既然是為後代為自身 ,那就讓他們自己與後代都一同去地下見面。
也算是成全他們。
如果只是輕飄飄的沒收銀子,讓人還活著,那對已經死去之人,是不公平的。
畢竟,讓他們活著還得多掏出一份銀子養著,就算是讓他們去偏遠地區勞作,可——誰能保證去了的還是他們,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偷偷跑了。
畢竟天高皇帝遠。
等訊息傳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不如,直接在鬧市,將其斬殺。
李承鈺的主張是九族全滅。
畢竟只要沾親帶故的他們死光了,也不會有後續復仇。
一勞永逸。
溫時歡與李承鈺在某些想法上是不謀而合。
“呵,”李承鈺望向她,“他對你有心思。”
李承鈺道,“如今謝家易主,必定有人對他不服。”
“謝家雖然面上忠君,私底下居然敢派人謀害百姓,有恃無恐,該殺。”
“只是謝家人太多了,朕擔憂有漏網之魚,得找一個好時機,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溫時歡抬眸,“皇兄想如何做?”
李承鈺看向她,“家主大婚,他們必然會全部都來,選一女子,去勾引他。”
“你對他有幾分瞭解,你來告訴朕他的喜好……”
溫時歡與李承鈺對視,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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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呈墨:()奪妻?本宮才有選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