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果然開始了躁動,議論紛紛。
溫時歡也沒打斷他們,十分人性化的等待著他們商量。
“滴血驗親這法子不妥,陛下身子虛弱,怎麼能取血呢。”
“是啊是啊,若是取血,那人若不是陛下的兄弟,豈不是對那人太過看重,日後若是有人說自己也是先帝子嗣,豈不是都要取血,傷害陛下的身子。”
“陛下龍體怎麼可傷著。”
“這人與陛下長得如此像,說不定是其他王爺留下的子嗣。”
溫時歡聽著他們越說越沒邊了。
“本宮也覺得傷害陛下龍體不好,怎麼能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兒就要傷害陛下呢。”
“本宮便想了一個法子。”
“雲荷,端水,取血。”
一碗水被放在中央,張駿的手指被割破,一滴血就那樣匯入碗中。
溫時歡笑著道,“本宮是陛下親自封的公主,自然是與陛下是一家,取陛下的血不好,取本宮的血也是一樣的。”
朝臣們,“……”
荒謬。
太荒謬了。
“公主,此事不妥,您與陛下並非親兄妹啊……”
“這位大人也知道本宮是公主,既然本宮是公主,那就是與陛下是一家的。”
“非親兄妹又如何,皇兄與我心意相通,血脈自然也是相通的。”
一滴血落入碗中。
啪嗒。
兩滴血未相融。
“雲荷,將這碗端給諸位大人們瞧瞧,都要是親眼所見,若是某位大人日後說自己沒看清,本宮,唯你是問。”
雲荷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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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荷小心翼翼端著碗,經過每一個朝臣面前,都要問一句他們,是否看清碗中的樣子了。
一個接一個,朝臣們被迫捏著鼻子認了這個結果。
“既然大人們都看見了,此人不是陛下兄弟,民間的傳言也可消失了,各位大人心頭的疑惑都沒了吧。”
“他既不是陛下的兄弟,還在各位大人家中的產業下留了不少賬。”
“這人就交給各位大人們處理了。”
“既然這事解決了,那本宮便與諸位大人聊聊其他的。”
溫時歡一步一步走上臺階。
眼看就要坐在龍椅,停止了。
“諸位大人,陛下病重,無法處理朝政,堆積了太多的事情,本宮是陛下唯一的親人,便只能代勞了。”
溫時歡拍了拍龍椅,“本宮想,諸位大人應該不會反對吧。”
下面立刻吵了起來。
但是翻來覆去也就是那麼幾句話,只要溫時歡不聽,就傷不到她。
她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那些人還沒吵累,“諸位大人,該用午膳了。”
散了吧。
一個簡單的早朝硬生生拖到了現在。
雲荷跟在溫時歡身邊,“公主,蕭侍衛醒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溫時歡道,“本宮忙著,讓他好好養傷吧。”
溫時歡沒說謊。
她真的很忙,今日剛給那些朝臣上了一課,那些人必定不會安分。
肯定在想著法子準備對付她了。
“陛下身子怎麼樣了?”她問。
雲荷道,“似乎是更嚴重了,吃了藥也不見好。”
溫時歡疾步前行,心中盤算著,“閆家的門生可能會被某些人利用,讓人注意,把那些話本再多印些。”
“讓茶樓多講講這些事,再編幾首童謠讓人傳唱。”
“是。”
溫時歡是盡了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