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西瓜恐怕還得等幾日。”
“沒事。”我說:“只是想想而已。”
劉錦看了我一眼,便沒有再說話。兩個人沉默地喝茶,偶爾抬頭望望天空,看著幾片雲絲悠悠閒閒地從月亮旁邊飄過。
如果此時坐在身邊的是林子昂,我大概會給他講一個嫦娥奔月的故事,或許還會給他講一個七仙女的故事,再或許還能跟他扯上一通星座解析啥的,然後告訴他,我跟他的星座非常相配。
可惜,我對劉錦一向都提不起這麼好的興致。
“你講個故事給朕聽如何。”
“啊?”
看來我今天晚上還真是心想事成了,我心裡暗想。
“不知道皇上想聽什麼?”我問他。
“隨便。”
我點點頭,“成,那靜瑤便隨便講一個。”我想了想,便開口道:“從前有一個小姑娘,在一年的最後一天—大年夜光頭腳赤著腳在街上賣火柴……新年的太陽昇起來了,照在她小小的屍體上。小女孩坐在那兒,手裡還捏著一把燒過了的火柴梗。”
講到這裡,我攤了攤手,“好了,故事講完了。”
劉錦瞪著我,好半天沒吱聲,末了才悶聲悶氣地問道:“那小姑娘死了?”
我說,“啊,凍死了啊。”
他眯起眼睛,想了想,又道:“什麼火柴,聖誕,還有什麼上帝……你給朕好好解釋一遍是什麼。”
天曉得我腦袋一熱竟然給他講了個賣火柴的小姑娘。而劉錦這個傢伙竟然比我犀利表姐的女兒還要難纏,不停地問著問那。
衝著他這麼好學,如果我當時告訴他地球是圓的,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我架出去一把火燒了。
夜深了,我也倦了。
我打了個哈欠,我說:“皇上,天色不早了。”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看劉錦的架勢,怕是今天晚上又要借我的床睡覺了。
“皇上,您不去李夫人那兒麼?”我抬眼看了看他,又趕緊低下頭去,“興許她在等著您吶。”
劉錦也不答話,洗漱完後讓容秀等人幫他除了衣衫鞋襪,便在我的床上躺下了。
“你要在那裡站到天亮麼?”他淡淡地說,意思卻很明確。
我慢慢地往床邊挪,雙眼盯著自己的腳尖。
突地聽見劉錦又開口道:“宮裡的女人個個都希望得到朕的恩寵,你卻是這般模樣,為何?”我抬起頭看他,見他正斜躺著,手肘撐在床上,託著腮幫正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看,他的頭髮披散了下來,又黑又亮,他微揚的唇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這般模樣讓我想起女兒國的國王引誘唐僧“犯罪”時候的情形,心裡一緊張,鼻尖立馬沁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
“你還沒回答朕。”見到我不自然的神情,他的笑意逐漸加深,“你很緊張不是麼?”他伸手拉住我,突然地用力一拉,我便摔倒在了床上,等回過神時,發現已經被劉錦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滑過我的雙唇,停在我的脖頸上。我掙扎了起來,他輕笑了一聲,用一隻手抓住我的雙手,提起來按在我的頭頂上方,我的腿部也被他壓著,一時之間絲毫不能動彈。
“每個女人都極力地迎合我,奉承我……你這般模樣,倒也新鮮。”他說著,俯下身吻住我的雙唇。
我抿緊了唇,腦袋左右晃動以避開他的攻勢,卻被他用另外一隻手牢牢禁錮住。他的嘴唇在我的唇上輾轉反則,溫柔吸吮,但見我始終不為所動,便逐漸失去了耐性。他的手捏住我的下顎,稍稍用力,見我微微張口,他的舌便已看準了時機乘虛而入……
像是早已料到我會咬他,他的的手一直捏著我的下顎,讓我不能閉口。我只是覺得臉頰生痛,渾身卻又動彈不得,又急又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