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不快擦出點火花來。
可惜佐助這貨常年不愛說話面癱癱得自然,而淺漁那貨沉浸在自己奇怪的情緒裡不可自拔也顧不上說話,結果這一路水月都沒看到什麼火花。
幸虧作者向來不矜持,想嫖誰就要死乞白賴賴著誰,而且這兩人一分開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往下寫了。
於是淺漁悲催的發現自家的房子全塌了。街坊四鄰一看見她,尤其是看見她身後的佐助和水月,立刻就躲得遠遠地。
淺漁用幾塊糖賄賂了一個家長不在的小孩,這才知道自己的房子被幾個忍者毀了個乾淨。
隔壁最照顧她的加藤大嬸在支吾了一陣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告訴她,淺川醫生在她離開之後也消失了。
這肯定是蛇叔的手下乾的。在場的三人心知肚明。
尼瑪!跟二少沾上邊的每一個好過的!
淺漁幽怨的目光直指佐助,其中到底有幾層含義她自己也不清楚。
“……那就跟我走吧。”當了半天雕像的佐助丟下這一句轉身就走。淺漁扁扁嘴小跑著追上去,不知為什麼自己滿心的鬱悶中竟然帶了點小小的喜悅。
淺漁是個普通人尚看不清,但水月是個忍者可看的一清二楚。他等了多日的火花啊~~~!
“喂喂!我說佐助,你臉紅個什麼勁啊!”
“……閉嘴。”
……
蛇叔的南秘所在一座孤島上,四面環海。
佐助和水月兩人站在水面上,如履平地。淺漁只能站在沙灘上乾瞪眼……倒也如履平地。
水月無奈地看了一眼佐助,跳出來得罪人:“淺漁,你就在這等我們吧,我們很快就回來。”
“呀噠!要是有俘虜跑出來怎麼辦!”淺漁堅決的搖搖頭,她可是記得佐助讓水月把俘虜全放這事。
“也是啊,”水月回頭看佐助,“那怎麼辦?”
“……”佐助不做聲。
“我有辦法!”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船,淺漁笑眯眯地說。
……
海風習習,浪花片片。不論天氣多麼炎熱,海邊永遠是清涼的。
淺漁仰躺在船裡,雙手疊在腦後,眯眼看著如洗的碧空,心中愜意到不行。
“喲西!這個速度正好!”
小船的船頭繫著兩根繩子,一根在水月手裡,一根在佐助手裡。水月垂頭喪氣,佐助面無表情。
水月的大刀被查克拉牢牢地橫在船上,用來幫淺漁遮陽。
“佐助,我怎麼還是覺得丟人啊!”水月哭喪著臉,“要是我這副樣子被香磷那個女人看見了,她絕對會笑死我的!”
“……”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的,還有你被笑死了關我什麼事。佐助依舊面無表情。
“喂,水月少年,”倒是淺漁悠悠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這也是一種修行嘛!”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肯定已經發現我們了。”水月決定破罐破摔了。
南秘所離海岸並不遠,淺漁還沒躺夠就已經到了。她不情不願的從船上爬下來,跟在了佐助身後。
蛇叔好眼光!這島上四面都是峭壁,典型的易守難攻啊!再加上香磷這種感知型忍者……難怪這裡可以作為一個秘所存在呢。
穿過山洞,南秘所厚重的鐵門就顯露了出來,此時它緊閉著,明顯對來者並不歡迎。
佐助和淺漁都直直的盯著水月,盯得他哇哇大叫起來:“喂喂!佐助不是也有嘛為什麼要用我的?!”
“殺豬啊切菜啊什麼的不都是用刀麼!果然還是你的最合適吧?”淺漁涼涼的看著他。
水月無奈地看了這兩人一眼,拔出了身後的大刀。
“芝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