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巨大的青筋。
鳴人嘟嘟囔囔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又來了好色仙人,”他扁著嘴,本來不大的聲音在這死寂的空間裡字字都如同炸雷一樣響亮,“形狀那麼奇怪的胸部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時間有短暫的停滯,空間也輕微的扭曲了一下。
啊。別擔心。不是斑爺出現了只是二少黑化了而已。
什麼叫「只是二少黑化了而已」!什麼叫「而已」!淺漁在內心憤怒的咆哮著,死也不敢回頭看佐助的反應了。
從籠罩了整個茶屋的黑氣和低氣壓來看,她只能祈禱今天佐助不拆了她這間茶屋了。
“有你這麼說話的麼魂淡!”她心中慌亂不已,一拳直直的K在了鳴人金燦燦的腦袋上。
然後在自來也乾巴巴的陪笑聲和鳴人捂著腦袋喊痛聲中狠狠別過了頭捂住了臉。
啊。佐助沒發飆。啊。他甚至都沒動。
佐助還好好的躺在那沒發飆她膽子就大了,膽子一大了她就越發的覺得可笑了。
怪不得是女人就愛抽打你呢鳴人,你那張嘴果然天然黑啊佐井也比不過你吧?
再也忍不住翻湧而上的笑意,她無聲地笑扭曲了臉。
形狀奇怪的胸、胸部?咩哈哈——那明明是飯糰啊!誰叫二少你要四個的,形狀能不怪麼!
想到這她的雙肩抖得越發的厲害。
這一場景在自來也看來是小姑娘哭得更加傷心了,他慌忙站起來對她道歉:“對不起啊小姑娘,鳴人他沒有惡意!我們馬上就走!”
按著鳴人的腦袋朝佐助的方向鞠了一躬之後,自來也拉著鳴人biu的一聲消失了。
淺漁回過頭不過什麼也沒看清,她只覺得眼前一花,佐助就甩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站在了她面前。
“多、謝、了。”
啊咧?她怎麼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他們不會走遠的,這幾天請多、多、關、照。”不冷不熱的聲音。
“啊、啊,請便!”別再咬牙切齒了喲少年!
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了狀況。
佐助找地方修煉去了,淺漁一個人坐在茶屋裡,翻著書自得其樂。
可偏偏就有人讓她樂不成。
有客人進店當然是再自然不過,可那沉悶的腳步是卻是淺漁從來沒有聽過的。
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把明晃晃的叛忍護額系在額頭上,每一步都走的無比沉重。淺漁幾乎能想象出他身後那一排深深的腳印坑。
大漢推門進來了,他看也沒看屋裡的人,徑直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坐下來。
咯吱——
淺漁焦急地看著自家寶貝椅子發出一聲慘叫,椅子腿都微微彎曲了。她在心裡肉疼的死去活來。
魂淡!這貨到底要幹什麼!
收了怒氣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陪笑道:“請問您要點什麼?一律五折……”看到大漢一個兇惡的眼神掃過來她立刻改口道:“哦不不,一律免費一律免費!”
“我可不想喝什麼茶,小丫頭。”大漢低沉的開口了,“昨天是不是有個忍者從這邊經過?”
淺漁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她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了。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啊!忍者速度那麼快那是我們這種人看得清的啊!”
唰地一聲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隻指著她的鼻尖,大漢陰沉嗜血的聲音再次響起:“別給我耍花招小丫頭片子!不說實話你想死也難了!”
淺漁覺得自己就要腳一軟坐到地上了,可是腿太僵硬了連彎一下也不能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猛然收縮的瞳孔和劃過額際的冷汗。
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