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禍,俺就奇怪,怎麼殭屍剛接近柳鎮,就發狂呢?”
我答道:“二弟,輕點聲,外面有人。”
我從茅草捆的牆上撥出個細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外面發生的事。
只見一個面相跟狗似的傢伙驕傲地踩著一個年紀一大把頭髮都脫落許多的老頭,邊踩還邊用非常不成熟的官腔道:“外人,嘎……嘎,來這要死的。”
他扭動那短粗的身軀,雙手貼在一起摩擦著,用鬼子特有的說話調子道:“你家兒子的死俺們也沒辦法,你去找政府吧!俺們可是國民黨,很正義的。”
我他娘地看著就一肚子氣,狗屁黨,還“正義”呢?
“正義”幹什麼踏著別人的老臉說話。
我氣急敗壞的盯著那個自稱“正義”的狗,不屑一顧的自語道:“等著大爺,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我放下因為激動而顫抖的手臂,轉頭朝腰間的袋子道:“委屈就委屈,大丈夫有何畏懼。”
剛才我係緊袋口就是怕常逢春聽到屋外的聲音,以他動不動給人一拳的性格,我是不會放心他出來的。
聶小青推開臨時用朽木做成的木門,轉身掩住,扭頭四望,看見我在傻楞楞的看著她,不好意思的言道:“壞蛋,看什麼?現在外面來了那麼多可疑的人,你還有閒心想其他的嗎?!”
確實,自從我和聶小青因為想查清近萬不死戰士發狂的原因,踏足柳鎮才半天,接著下午就出現很多身穿軍裝卻非常奇怪的人,他們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不過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民黨,像是別人不知道似的。
他們越是說自己是民黨,我就越是不相信,事情有古怪。
我坐在眼前破的八仙桌上,低頭問聶小青道:“前輩,啊不,姐姐,我們現在在回任家城的路上,任家城在江西省,柳鎮也屬於江西,按理說這裡沒有鬼子,可我總覺得這些身穿民黨軍裝的怪人是日寇。”
聶小青欣賞的看著我,坐在我的對面,眨眨迷人的雙眼歡喜的言道:“金丹子啊,你算聰明,他們的傀儡術瞞的過普通人可瞞不過姑奶奶。”
我看著聶小青的紅唇,再看胸前的兩團迷人的軟疙瘩,青紗在身,魅力四射。“想什麼呢?小壞蛋!”
我回過神,答道:“沒什麼,我在想日寇為什麼會出現在祖國的內部。難道姐姐不覺得奇怪嗎?”
聶小青起身背手,轉身移步,調皮的道:“呵呵,小壞蛋,姐姐也不知道。”
我真不清楚聶小青葫蘆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只能猜測試試看。
我學會推算大法後,曾為祖國算過一卦是大吉,方今我必需再次起卦。
我隨手從地上抓起一鋸齒草,數出五十根,放在桌子上。
我用五十根鋸齒草,先抽出去一根象徵“太極”,始終不用,剩下四十九根信手分成兩半,象徵“兩儀”,左右手各拿一半。
接著,我從右手抽出一根,夾在左手小指與無名指之間,象徵“三才”即天、地、人中的“人”。
我放下右手所拿的鋸齒草,用右手數左手中的鋸齒草,四根數一次,剩下最後的餘數又夾在左手無名指與中指之間,聶小青說四根象徵“四季”,而餘數象徵“閏月”。
我以左手數右手原來所拿的那一半鋸齒草,方法和上面一樣,餘下來的鋸齒草夾在左手中指與食指之間。這時,據聶小青說,左手夾的鋸齒草合在一起,不是五根,就是九根,剩下的鋸齒草不是四十根就是四十四根。
而我的左手是五根,剩下的是四十四根。
我接著把五根鋸齒草放在一邊,剩下的四十四根再分成兩半放在左右手中,又從右手那把裡抽出一根夾在左手無名指與小拇指之間,像上面我做得一樣四根一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