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什麼東西?”
郎天義挽起袖口,將印在手腕處的胎記,展現在伊莎古麗的面前,說道,“我沒有騙你,這排牙印,就是夢中的那位姑娘在我手臂上留下的,
而那位姑娘的長相,跟你一模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神!”
伊莎古麗沒有仔細去聽郎天義說話,因為當她見到郎天義手腕處的印記時,就彷彿突然遭受到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已經完全愣在了那裡。
“這。。。。。。。這個齒痕的胎記!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你手臂上的?”
此刻的伊莎古麗和郎天義二人的表情和驚訝的情緒已經完全的調換了過來。
“我不剛剛才說麼,就是在我夢裡啊,我在夢裡好像是穿梭了時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西域古城,見到了和你長相一模一樣的西域女子,
當我的夢醒來後,手臂上就出現了這個東西!這下你總算相信了吧?”
伊莎古麗皺著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很讓她頭疼的事情,她一邊搖著頭,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怎麼可能的?怎麼會這麼巧呢?”
郎天義看著她的樣子,聽的雲裡霧裡,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伊莎古麗沉默了一會,抬頭看了看郎天義的眼神,面色凝重的說道,“你記住!你欠我的!”
說玩,伊莎古麗便頭也不回的,轉身向著遠處走去,郎天義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胎記,又抬頭看了看伊莎古麗遠去的背影,
搖了搖頭,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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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天義回到酒店時,時間已經是凌晨,在走廊裡,他正好與剛剛回來的李天旭打了照面,他發現李天旭一直低著頭,一副心事匆匆的樣子,
就連與他正面擦身而過,都沒有跟他打招呼。
郎天義有些受不了,一把攔住他,說道,“臭小子!你沒看到我啊?”
李天旭回頭看了他一眼,愛答不理的說道,“哦!剛才沒看見!”
“你幹嘛去了?”
“沒什麼,出去走走!”
“天旭,你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兒!”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兄弟!在樓下說的話,別往心裡去啊?”
“糙!說什麼呢?你是大哥!大哥說什麼,做兄弟就做什麼,別的都是廢話!”
李天旭還是那副倔脾氣。
郎天義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長出了一口氣。
“行了!老大!我累了!回去睡覺了!”
郎天義點了點頭,說道,“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天剛剛亮,範例便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酒店,將郎天義等人全部找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讓他們上車,
郎天義等人十分不解,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說,直到車開出了酒店的一定範圍之後,範例才轉過身,
正了正眼鏡,一臉嚴肅的說道,“老家裡來電話了!我們猜的果然沒錯,這次在上海舉辦的‘世界之星’國際型選秀大賽,
的確是一場莫大的陰謀,而且裡面的複雜程度,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範例此言一出,幾人皆是一愣,郎天義問道,“怎麼個複雜法?具體說說!”
範例繼續說道,“你們都應該聽說過,在法國的歷史特事檔案中,曾有一個特事案例,說的是某一位重要的軍事家的大腦,被人植入過晶片的案子吧?”
郎天義與張冬陽、李天旭三人互相看了看,搖了搖頭,張冬陽說道,“中國的特事檔案,我還沒有研究全呢,哪有功夫研究法國的歷史特事案例啊?”
伊莎古麗端著肩膀,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