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在這裡,他要是死在這裡,那洪橙肯定就和秦天那小子在一起了,更可怕的是,他會死在洪橙面前,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地想哭啊。
為什麼這個小丫頭這麼恐怖,他感覺自己跟她交手就像完全被壓制了一樣,真的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輕輕鬆鬆地就被抓住了,而且他不是不反抗,而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大的可怕,他掙脫不了。
“落姐,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了,你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真的錯了,我有什麼好東西我全部都給你。”
梨落看著他鼻子裡滴滴答答流的血止住了,她伸手就在秦束腦袋上打了一下,“天天跟誰學的壞毛病,張口閉口地就是威脅警告。”
“是是是,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再說了,你有那實力嗎?老弟?至少也得像我這樣才能天天威脅人吧?你算個雞毛啊?在我的地盤還想當大爺?”
“我錯了,你說什麼都對,你先給我拉上去,我真的錯了。”
洪橙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弱弱地開口提醒,“落姐,他恐高,你還是給他拉上來吧,不然一會兒嚇尿了更噁心……”
秦束聽見洪橙的聲音有些急眼了,“不會的!洪橙我不會的!我為了你恐高我也能克服,我爬這麼高就是為了找到你。”
梨落咂了一聲嘴,“嘖,這兩兄弟,都會尿褲子?”她一把把秦束拉起來,眼神嫌棄地看著他,丟給他一塊布,“把你自己流的血給我擦乾淨了,我一會兒檢查,有一點不乾淨,我就給你丟下去!”
秦束跪趴在地上,他用力地擦著剛剛自己流下的鼻血,只不過他發現了剛剛梨落話裡的盲點,他“耿耿於懷“,“銘記在心”,並且在擦乾淨自己流下的所有鼻血以後,他鼓足了勇氣看向梨落,“姐,你剛剛說的兩兄弟都尿褲子,說的是我和秦天嗎?”
梨落皺眉看著他,“你尿了?”
秦束立馬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還沒。”不過他的眼睛亮了起來,“秦天尿褲子了!?”
梨落點點頭,“昂,怎麼了?你要向著你的好兄弟學習嗎?”
……
樹下的秦天,正搭手把外出歸來的常年給拉了上來,他忽然背後發涼,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大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