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痺,她說的每個字都帶著報復的衝動和快感,也許這樣才能緩解她心臟處尖銳的疼。 霍靖棠雙手撐在了卡座的扶手上,一張俊臉完全隱匿在了陰影裡,薄唇角輕諷的勾起:“你確定你要玩?” “沒有我玩不起的女人!”霍靖棠的指尖輕抬著她的下巴,柔美的紅唇在炮光下像是飽滿紅潤的石榴籽,邀人採摘品嚐。 她的確很美,他也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