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他衝霍靖棠道:“二哥,你可要幫我照顧好小岑岑,我先玩一會兒。”
霍靖棠和秦語岑之間的距離就一個人的位置,他能感覺到她心裡的那份失落。他倒了一杯酒,伸手遞給了她。秦語岑看到他遞上來的小半杯紅酒,伸手接了過去:“謝謝。”
“想什麼這麼出神?”霍靖棠的目光看著螢幕,長指搖晃著手裡的的高腳杯,暗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
“想年輕真好。”秦語岑低眸,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那抹紅色在瞳孔裡有些猙獰。
想到這裡,秦語岑又苦笑了下,她也才不過二十五歲,還正青春的時候,可為什麼一顆心卻像是經歷太多的滄桑,已經蒼老不堪了。她伸出一隻手輕握在她另一隻手臂上,將自己環在自己的懷抱裡。“你多大?”霍靖棠似乎還沒問過她的年齡,不過看她這張臉年紀也不大。
“二十五。我沒有對你說過嗎?”她轉道,與他的目光相對,有淺淺的笑意在潭底盪漾。
“我還以為你七老八十了才會說出年輕真好這話。”霍靖棠將高腳杯口送到自己的薄唇邊,抬起酒杯,讓暗紅色的液體流進唇齒間,任紅酒的醇香在他的口腔裡漫延開來,“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改變,已經過去的事情不要想念,未來的每一天都充滿希望。”
這真像老師對學生說的話,雖然說得普通大眾化,但是也說得很有道理。她幹嘛還要想那些已經 生又不右改變的事情,未來的第一天都充滿了陽光不是嗎?而她也要滿血復活,充滿正能量。
“你說對,不想那些破事。”秦語岑微笑著,拿起手中的酒杯舉杯向他,而霍靖棠也把酒杯往她杯身上一撞,他便將剩下的酒全部喝光。
而秦語岑也把杯子裡不多的酒液喝光,拿起了酒瓶往他的杯子裡倒了一些,又往自己的杯子裡倒。
“少喝點。”霍靖棠叮囑著她。
“我的酒量可沒想像的那麼差。”秦語岑把酒瓶放下,也許是想通了,所以心境就不一樣了。
秦語岑第二杯剛往唇邊湊,席言已經坐到了秦語岑的身邊,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一直坐在這裡做什麼?走,去點歌。”
“我不想唱。”秦語岑真是不想唱。
“來這裡就是唱歌圖個高興,你就別掃興了。”席言伸手拽著她的手,想把她從沙發里拉起來,“你可難得和我唱一次歌,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這時鐘浪也走了過來,把話筒直接塞到了秦語岑的手裡,衝她拋著媚眼:“小岑岑,來,和我唱一首情歌對唱。”
關昊揚這邊一聽到眼角餘光掃了過來,心裡就覺得這兩個人太不要臉了,竟然這麼熱情的秀恩愛。
秦語拗不過鍾浪和他一起唱了一首歌比較歡快的歌,氣氛活躍,心情歡樂。她的聲音如她一樣甜美動聽,霍靖棠坐要那裡靜靜地欣賞。
“來點熱烈的掌聲,小岑岑 你唱得真好聽。”鍾浪率先鼓掌,而席言也附和著。
其他人也有掌聲,除了安倩妮和關昊揚,他們兩人見不得秦語岑出風頭。
安倩妮拉著關昊揚起身,不屑地揚起了下巴:“不就是會唱首歌嘛,有什麼好好得意的,這歌誰不會唱啊。昊揚我們也唱一首。再怎麼說今天這日子值得高興,是你擺脫苦難的日子。”
“這誰受苦的誰還不一定呢。倒是把自己說得像是苦菜花一樣。”鍾浪冷諷地回聲著他們。
“是啊,有些人就會裝逼。”安倩妮也不甘示弱。
“安倩妮,你屬狗的嗎?你咬誰呢?”鍾浪不服,這女人就是太會挑事。
“你罵誰是狗?”安倩妮眼底浮起怒意,就要往前走去。
“誰接我話誰就是。”鍾浪開心一笑,牙齒依舊雪白。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