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有些失落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嘆口氣,別走火入魔了……
這時候一雙蹭亮的皮鞋走至他的視線內,滾滾抬頭,
一個男人穿著風衣兩手優雅地放在口袋裡,在他旁邊坐下,
“您是胡滾滾先生吧,”
滾滾疑惑,“是,你是?……”
“俗語說‘先禮後兵’,對您和裡面這位梁冀先生,咱們確實有些反過來了,現在不妨對您還算醒著的這位‘禮遇’一下,正式警告您,如果再接近桃花,就不僅僅是您自個兒受點皮肉傷了。”
滾滾一下站起來,“荒唐!我憑什麼聽你們的,再說我和桃花是同學,我們……誒!你們要幹嘛!唔唔……”
滾滾的嘴被後面來的一雙手毫不留情捂住,只見風衣人不慌忙掏出手機按下一個鍵,“喂,是衛生局基建二科麼,我找胡滾滾……哦,謝謝您,我一會兒再打來。”
看他一眼,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滾滾麼……哦,您是他夫人啊,我是他同學,他上次留了兩個電話我……行,我打另一個。”
瞄著睜大眼的滾滾,“信不信,咱們能叫你一夕間事業、家庭,全無。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後果吧。”
當晚,桃花開完會捧著一束百合再次來到醫院,
才發現,
梁冀,不在了?
問院方,院方竟然說從沒這個人?!
打電話給滾滾,顯示關機。
這次,桃花徹底怒了。
同一晚,快十一點了吧,
衛觀音接到議長官邸童秘書長的電話,很著急,“衛先生,小夫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議長急死了。”
☆、9
9
桃花氣得回老家了。
她老家雖說地兒小,卻真正是個吃喝玩樂城,她哥哥在海外做生意,留了幢挺豪華的小洋房給她,還有一對夫妻老僕照顧她,回家她是吃喝不愁。
晚上她一人在家也呆不住,去泡吧。
一個挺漂亮的小男生湊她身邊,“姐,一個人呀。”
桃花兩指捏著杯緣蕩了蕩,“不是,等人。”
小男生蠻可愛地笑,他有兩個小梨渦咧,挺得桃花眼緣就是,“人還沒來,我先陪姐姐喝一杯唄。”
桃花扭頭看他,“你喝汽水。”
小男生一愣,“不是,我喝酒。”
桃花輕輕搖頭,“你喝酒我就不奉陪了,你成年沒我也不知道,負不了那責。”
小男生湊她更近,從懷裡掏出一個皮夾子,超貴那種,“不信你看,我過十八了,咱就是長得嫩。”頭還一歪,可愛地真想捏他那嫩臉。
桃花看了眼皮夾裡那身份證,是過十八了,推了推他胳膊,“要喝就好好喝,別湊這麼近。”
“姐,你真漂亮。是這兒的人麼。”
“嗯。你呢。”
“我也是,塔樓街的。姐,你在這邊上的學麼,哪個學校?”
“還說你過十八了,張口閉口談什麼學校啊。”
“好咧,姐爽快,那咱聊點刺激的,你喜歡什麼t位。”
桃花瞪他一眼,“能不聊這麼下流麼。”
就覺得眼前這女人一種精緻的嬌美,又大方,說是經常出來玩兒的吧又不似一般玩貨那麼挑浪,偏偏又應對自如,愜意享受的樣子……真不忍心害她啊……
可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今兒既然勾到這麼一個上品,估計價錢也會更高……
聊得好喝得也好,桃花漸漸也從怒意憋屈裡放鬆下來。她一人出來玩肯定有防備心,比如選擇酒吧,選擇酒水,他人遞來的菸酒水一律不沾,她也叫了計程車服務,說過十一點沒接到人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