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否則怎麼會腦子裡盡是些她不懂的東西以前他想什麼她一看就知道。
司徒冉又開始從早忙到晚。一早五更天起來為長寧郡主做早膳完後又為她把脈接著煎藥這事他也親力親為;中午又開始做各式點心下午則做一些樣式簡單的清粥小菜臨睡前又給她把一次脈。
“嘔……”小云及時的用盆接住長寧郡主的嘔吐物。
隔著紗帳司徒冉安慰郡主:“郡主不必擔心剛開始第一天會吐也是正常的草民的目的是能夠讓您的症狀一天天減輕。”
小云輕拍郡主的背責怪他:“這只不過是你的藉口罷了你難道沒看到郡主很難受嗎?你沒讓郡主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前郡主還沒吐得這麼嚴重。”小云擔心得眼眶都溼了。
司徒冉從容不迫的說:“會吐得更嚴重這是當然的草民有加一味藥讓郡主嘔吐以清腸胃。”他邊說手邊翻看那盆嘔吐物面色不改。
看到他這一舉動主僕兩人驚呆了。
“你……你難道不覺得噁心嗎?”小云光看就想吐。
司徒冉笑笑“這沒什麼草民經常照顧病人早習慣了。”他這麼一說主僕兩人都很驚訝一想到那些畫面郡主幹嘔著因為已經沒什麼可以吐的了。
“奇怪這應該是……這是鵝肝草民記得並沒有給郡主吃這東西怎麼會……”司徒冉不解地看著帳內的人。
郡主一驚隨口說:“本郡主前幾日有吃鵝肝應該是那時候沒吐出來就一直留在胃裡。”
“原來是幾日前吃下的這下吐出來剛好草民可以確定郡主的胃是清乾淨了過會草民會給郡主熬碗藥請郡主一定要喝下去當然會吐出來也是在草民意料之中。”他笑著說。
郡主和小云對視暗道:穿邦了。
“今晚郡主還得再辛苦一次明天就可以開始進行食療了。“司徒冉笑得純真郡主和小云卻覺得那是惡魔的微笑。
由於杜月如是女扮男裝又說是司徒冉的“學徒”所以兩人睡在同一間客房幸好有兩張床否則司徒冉就要受苦睡地上了。忙了一天司徒冉回到房間杜月如居然還沒會來直到他準備躺下她才露面。
看她笑得跟只偷腥的貓一樣司徒冉忍不住好奇的問她:“你剛才去了哪裡?這麼晚才回來?”
聽到這問話杜月如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眼房外無人謹慎的關上門窗小心地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你看這是什麼?”
她獻寶似的送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這是個鎮紙而且是上好的漢白玉做成的。怎麼你出去了一天買了這個東西回來你什麼時候對這種東西感興趣了?”
她縮回手小心的用布包起來。“什麼買的這種白痴的行為我才不做呢。這是我從王府的書房裡拿的怎麼樣你也覺得不錯吧?”
“什麼?”他激動的站起來椅子倒了也沒心思去扶一把拿過那鎮紙又仔細瞧了瞧果然在下面現“保定親王”四個字。“你怎麼能偷王府裡的東西你不要命了?”
她百了他一眼拿回鎮紙又包起來。“有什麼關係王府裡這麼多值錢的東西我拿一兩件不會被現的就算現了也不可能知道是我拿的放心吧。”她寶貝的放進懷裡“這東西拿去賣肯定能賺不少錢。”
“你瘋了還想拿去賣!它上面刻有‘保定親王’四個字根本沒有人敢買它而且你想想時常放在書桌上的東西突然不見了有可能不被現嗎?你立刻將它換回去我情願為你賣命賺錢也不願因為你偷東西而丟了性命。”司徒冉嚴肅的說。
杜月如恍然大悟:“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的確有那幾個字是賣不掉的一會我再去找沒有印有字的東西虧我花了一天的時間才挑了個又值錢又小巧的……”
司徒冉真想把她給掐死。“別傻了王府中的每一件東西都印有記號即使沒有也是記錄在案你要拿出去賣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