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催三人一路上邊走邊玩最讓司徒冉感到驚訝的是杜月如竟然也會騎馬了。
“有沒什麼事情是我杜月如做不到的別拿你這種呆頭呆腦的人和我相提並論。”杜月如得意的抬起下巴。
司徒冉不敢反駁只能在一旁腹誹。早知道當初就學武好了學什麼醫呀現在還不是被她壓著翻不了身看來自己這輩子是別想翻身農奴把歌唱了。他又想到那筆數目不小的欠款心中長嘆前途一片黑暗啊。
三人剛出城門就被三個打扮像家丁的人擋住了前面的去路。
杜月如立刻興奮地說:“好久沒遇上這種陣仗了你們別攔我我要活動活動筋骨。”
“月如他們不是……”沒等洛風把話說完那三人就齊刷刷的對司徒冉行禮“請問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醫聖’?”
搞不清楚狀況的杜月如眨了眨美麗的大眼“搞什麼?原來不是來打架的真無聊。”
領頭的對司徒冉說:“我家主人誠心求醫懇請‘醫聖’能屈尊前往。”
“喂喂喂求醫有這麼求的嗎?跟打劫似的如果不是我們心臟夠強健早就被你們嚇死了;還有還有求醫應該是本人來吧你們家主人也太大牌了竟然只派幾個手下來真沒禮貌。”
那人立刻抱歉地說:“實在很抱歉我家主人不能親自前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醫聖’莫要見怪。”
司徒冉只得出聲打圓場:“好了好了人家有苦衷我們也不好怪他不來就算了既然是來求醫的我們就別再耽擱了吧錯過了治療的時機可不好。”
杜月如撇撇嘴沒再說什麼。洛風湊近她耳邊低語一陣她的表情變了又變。
………【第十章】………
司徒冉有點擔心杜月如自打跟著那幾個人進了這座大房子後她的神色就有些不妥臉色也顯得略微蒼白。是太累了吧?
“請問可以準備一間廂房讓我朋友休息一下嗎?她好像有些累了。”司徒冉對領頭的說。
“這是當然在下立刻讓下人帶你們過去‘醫聖’不必跟我們客氣。”領頭萬分恭敬的說。
司徒冉對杜月如說:“你看起來很不舒服不用陪我了先去休息一會我看完病再過去找你等會你也讓洛風給你看看。”會不會是瘟疫的後遺症雖然其他得瘟疫的人都沒這情況可她病的情況與常人不同而且還吃過“奪魂草”是“奪魂草”的副作用還是餘毒沒清完?
杜月如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會沒事再說有洛風在呢你放心地去給人看病吧別分心醫死人我可不會替你付賠償金。”
司徒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囑她:“別忘了一定要給洛風看看我回來再給你把把脈。”
杜月如和洛風跟著下人去廂房休息司徒冉則跟著之前的那三個人進了另一間房。
自從踏進這間屋子杜月如心裡既害怕又緊張彷彿這間屋子是個黑洞吸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這裡她只來過一次卻是在這裡讓她體會到什麼是權利也讓她知道一個人可以為了權利做到什麼程度。
她並不後悔離開了他反倒覺得這個決定是對的。如果當初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他身邊做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就會變得與他身邊的女人一樣為了讓他注意自己而捨棄尊嚴然後獨自一人時就會陷入無盡的悔恨中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和痛恨他的多情。
有時候多情比無情更讓人痛苦。
洛風從背後環抱她的雙肩杜月如順勢靠入他懷中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溫暖。為什麼?為什麼過了三年她還是無法忘記他?光是站在有他的地方想到有可能會見到他她就害怕得忍不住抖。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話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來。
“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應該忘記他卻怎麼也忘不了。”她的鼻音很重。
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