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哥已經將自己的上衣全部脫光,光潔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帶著一層瑩光。嶽平軍只一眼就差點鼻血留出來。
貞哥這是要做什麼?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嶽平軍只覺得自己心絃都在顫抖。他任由貞哥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雙手撐在貞哥的頭側,死死的看著她。
接下來應該做什麼?貞哥覺得自己有點失策,網路都這麼發達了。她應該事先查一下才對,就算查不到,她也可以去黑別人的電腦,她可是q大的高材生啊。
酒精在體內肆虐著,渾身都有些燥熱,看著身前的嶽平軍,手掌撫上他的胸口,微涼舒適的觸感讓她滿足的眯了眯眼睛,唔,摸一摸親一親應該是要的吧。
手滑到後背,貞哥大力的將嶽平軍抱到胸前,肌膚相親,這樣毫無遮擋的親密接觸讓兩人同時一震,貞哥看著他,傻傻的笑著:“別怕,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拉下他的頭,親了上去,果然,還是印象中的美好。
對於親吻這種事,兩人這些天來一直認真努力複習,所以此時此景,只這樣一個動作,就已經天雷勾動地火,感受著貞哥在身上游走的雙手,嶽平軍的理智完全飛到九霄雲外。
負責是嗎?那就彼此負責到底吧。
貞哥脫了半天沒有脫下的衣物,被嶽平軍三兩下褪去,坦誠相對間,貞哥的眼神帶著迷離和蠱惑。
早已喝醉的她,將一切都交給嶽平軍,她需要的就是配合還有盛情的邀請。
別說話,吻我!
。。。
醉酒不是什麼好體驗,至少對貞哥而言不是,因為她發現不止會頭疼,身上也會疼,雙腿之間的某處,尤其疼。
她不願意睜眼,弓著身子一滾,就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異樣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不少,一睜眼就對上嶽平軍含笑的雙眼。
“早。”嶽平軍目帶春光。
貞哥有點心虛,前一晚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她很想假裝什麼都不記得,但,她跟凌瀟瀟不同,她不是那種會斷片的人,兩人經歷的一切,包括她的主動邀請,包括那撕裂般的疼痛,她都記憶猶新。
他們,真的滾床單了,不是小說裡、電視裡說的那種蓋著棉被純聊天。。。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嶽平軍的別開臉,但一想到都已經如此又瞬間恢復了氣勢:“我不是說會對你負責嗎?”
“好。”嶽平軍側撐著頭,看著她笑的異常溫柔。
惦記了七年的肥肉終於吃到嘴,他現在根本不在意貞哥到底在說什麼,負責?好啊,求之不得才對。
見嶽平軍毫無意見,還笑得如此開心,貞哥覺得此時是挑明關係的最好時機:“那個,你看咱們都已經這樣了,你以後也不能再找女朋友了是吧,雖然說咱們是兄弟,這樣不對,但,你看咱們兩個關係這麼好,感情也不錯,這種方面也挺和諧,咱們就湊一對吧,跟瀟瀟和蔣子卓那樣,你看行嗎?”
嶽平軍身子微僵,終於知道貞哥這段時間到底在彆扭什麼,兄弟?誰跟她是兄弟!兄弟,能吃嗎!
“行,都聽你的。”嶽平軍也不跟她再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你身上,還難受嗎?”
貞哥跟凌瀟瀟那嬌滴滴的小身板不同,兩人的充沛的體力,可是一路折騰到了後半夜才睡的。。。
貞哥臉上微紅,但還是很實在的說道:“是還有點疼,不過沒事,我恢復能力很強的,以前跟我爸對練的時候,經常被打的起不來,但第二天照舊活蹦亂跳。”
貞哥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沒人管沒人疼的日子,她這樣無所謂的說著,讓嶽平軍聽著只覺異常心疼,自己是不是應該對她再寵一點?
“你再躺一會,我去準備午飯,好了過來叫你,”嶽平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