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都討不著!可憐!”
聽到這話,潘家姐妹倆對視一眼,心中不禁暗自一喜。她們雙雙朝著陳不易投去既憐憫又得意的目光,在無聲的嘲笑他。
心想這下子可好了,終於能夠把陳菲狠狠地踩在腳底下!一個啞巴配一個傻子,倒也算是物盡其用!
陳不易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有些發懵,他瞪大雙眼,滿臉委屈又無奈地瞪向那蕭越。
蕭越卻絲毫不在意陳不易憤怒的眼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燦爛,甚至時不時就衝陳不易調皮地眨眨眼。
陳不易見狀,氣呼呼地立刻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會這個瘋子。
這一舉動更是逗得蕭越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瞧阿蠻這小媳婦,咋就這麼好玩!”
蕭越嘴裡唸叨著,同時還將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了潘家姐妹的肩膀上,繼續調侃著陳不易:“乖,哥哥教你怎麼哄阿蠻好不好?以後哄著他,讓他整天圍著你轉!”
陳不易狠狠地白了蕭越一眼,精神病!
蕭越輕佻地挑起潘瑤的下巴,將自己那張帶著幾分邪氣的臉緩緩湊近,輕聲問道:“對了,我還不曉得咱家阿蠻的媳婦到底叫啥?”
潘瑤的身子如電流流過,不由自主地打起顫來,聲音也變得哆哆嗦嗦:“她……她叫陳菲。”
“哦。”蕭越拉長了語調應道,接著又親暱地喚道:“菲兒呀!”
說罷,蕭越以一種無比魅惑的口吻追問道:“除了那個臭丫頭,還有誰跟菲兒關係要好呀?”
此時,一旁的陳不易死死地盯著潘瑤,雙目圓睜,眼中滿是憤怒與警告之意。
潘瑤早已渾身發軟,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似的癱倒在了蕭越懷中,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小玉,她和陳菲總是形影不離,還有一個叫王遷。”
聽到這裡,蕭越猛地轉頭瞪向陳不易,臉上流露出些許惱怒之色,問道:“這王遷又是何人?”
一旁的潘琳趕忙搶過話頭說道:“他是定州的貢運使大人,對陳菲可是言聽計從,比狗還要聽話!”
蕭越聞言,臉上的怒意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嘴角微微上揚,不屑地笑道:“哦?原來是一條聽話的狗。”
“那個小玉又在哪裡啊?”蕭越不斷地發問。
“她應當還留在平陽關吧。”
聽到這個答案,蕭越不禁皺起眉頭說道:“哦,如此說來,我們還得專程前往平陽關一趟。”
蕭越滿臉笑容地對著陳不易輕聲細語:“乖,聽話,我這就帶你前去找那個小玉!”
話音剛落,蕭越伸出手輕柔地捏了捏陳不易的氣鼓鼓的臉頰,然後才轉過身邁步離去。
那些負責留守計程車兵們,則早就將所需物品全部清點完畢,他們整齊地站立一旁,靜靜地等待著蕭越下達出發的命令。
蕭越先是仔細檢視了一遍羅列的清單,確認無誤之後,他果斷地揮了揮手,示意那兩百名士兵押解著俘虜先行一步。
而他自己則親自率領另外一百名士兵朝著平陽關進發。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蕭越並未急於立刻動身,而是來到陳不易跟前,故意做出一些惹人厭惡的舉動來戲弄他。
陳不易氣得雙頰通紅,一雙杏眸狠狠地瞪著他,彷彿要噴出火來。
蕭越見狀,不僅沒有絲毫收斂之意,反而輕輕地揪住了陳不易的耳朵,並略帶調侃地說道:“'一點兒都不聽話!總是氣鼓鼓的可不好!日後你與阿蠻老是生氣,該如何是好!阿蠻不會哄人,所以呀,到時候你就多哄一鬨,他呀一鬨就好!”
陳不易怒目圓睜,狠狠地拍掉了蕭越那肆意妄為的手。
蕭越反應迅速地反手將其牢牢控住,並輕柔地揉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