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這些犯罪人就是像蒙頓格斯這種人,這輩子沒做過一天好事,還抓住大家恐懼的心理行騙,總是時不時弄出點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有一次亞瑟沒收了一個盒子,裡面全是被施過咒語的秘密通報的儀器,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一個食死徒做的。所以你看,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工作,而且我告訴他失去解決冒火花的插座和loasters以及其他的麻瓜垃圾只是有點傻而已。”韋斯萊夫人用一種嚴厲的神情結束了她的演說,彷彿哈利在暗示失去冒火花的插座很正常一樣。
“韋斯萊先生還在工作嗎?”哈利問到。
“是啊。說實話,他已經有點晚了……他說他會在午夜的時候回來……”
“她轉過頭去看那個大鐘,它艱難的掛在桌子盡頭洗衣籃裡那條床單的上面。哈利馬上認出了它:它有9個指標,每個上面都是一個家庭成員的名字。它一直掛在韋斯萊家的起居室裡的,雖然它被韋斯萊夫人帶在身邊掛在現在的位置上。每個指標現在都指向生命危險。
“它變成這樣有一段時間了,”韋斯萊夫人用一種難以令人信服的輕鬆口氣說著,“自從你知道是誰回來以後,我想每個人都有生命危險……我想不只是我們家庭了……不過我不知道還有誰也有這樣的一個鐘,所以我不能確定。哦!”
她驚呼一聲指向鐘盤。只見代表韋斯萊先生的指標已經轉到了“在路上”。
“他就要回來了。”
當然,一會以後後門傳來敲們聲。
韋斯萊夫人跳了起來匆忙走過去;她一手放在門把手上,臉靠近門板輕聲問到:“是你嗎,亞瑟?”
“是的,”韋斯萊先生用一種憔悴的聲音說到,“但是如果我是個食司死徒我也會這麼回答,親愛的。問問題吧。”
“哦,老實說……”
“莫莉!”
“好吧好吧,你最大的野心是什麼?”
“找到一架墜落的飛機。”
韋斯萊夫人夫人點點頭,扭轉門把手,但是顯然韋斯萊先生在那邊也拉的很緊,因為門依然緊閉著。
“莫莉!我也要先問你個問題!”
“亞瑟,真的,這樣很傻的……”
“當我們倆獨處的時候你喜歡我怎麼叫你?”
儘管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哈利仍然可以看見韋斯萊夫人的臉都紅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從耳根到脖子都熱了。他快速的吞嚥著湯,用力用勺子敲打著碗發出儘可能大的聲響。
“Mollywobbles,”韋斯萊夫人輕聲對著門邊上的一條細縫說。
“正確,”韋斯萊先生說,“你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
韋斯萊夫人開啟門把韋斯萊先生放進來。韋斯萊先生是個瘦瘦的禿頂的紅頭髮巫師,戴著角質邊框的眼睛,穿著一件長長的沾滿灰塵的旅行斗篷。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你每次回家我們都要這樣對暗號,”韋斯萊夫人邊說邊為韋斯萊先生脫掉斗篷,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我的意思是,一個食死徒很可能在扮演你之前就用武力逼供了。”
韋斯萊先生滿懷希望的轉向桌子。
“哈利!我們沒指望你會在明天早上之前到!”
他們握了手,然後韋斯萊先生一把坐在哈利旁邊的椅子裡,韋斯萊夫人也為他盛了碗湯放在他面前。
“謝謝,莫莉。今天晚上可不容易,有些傻瓜開始賣‘變形金屬’。只要把它們掛在脖子上就可以隨意變模樣。成千上萬的假面具,只要10加隆。”
“那你真戴上了會怎麼樣呢?”
“基本上,你會變成相當令人討厭的橘紅色,但是有一些人還長出了許多觸角,像疣豬一樣,長滿了全身,看樣子聖芒戈目前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