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軟無力的人兒就著兩人姿勢抱了起來,不理會那兩個無意偷窺到的人,順著主樓梯下去回艙房。
“你說他們剛才那姿勢,玩到幾壘了?”
當事人都走了,程賤賤同學真是有心八卦一下的。
要是他沒眼花的話,關小姐的雙腿可是緊纏著表哥的腰部不放的,雖然有件外套擋著,但是瞧他們剛才那陣勢——
“不如你直接跟上去看看?他們肯定沒走遠,說不定就在走廊上開戰了。”齊少爺吐出菸圈淡淡道。
那個小笨蛋確實挺厲害的,竟然能將他哥迷成這樣!?
只能說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了。
“我們一起去?”程賤賤伸出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算了。”他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我回去了。”
看到岑致齊不是往甲板上走,程之南叫住他:“回哪呢?”
“艙房。”
“這麼早回去,你有病啊。再去喝幾杯。”
“你才有病,不喝了。”齊少爺不理會程之南徑自走了。
“這傢伙,最近轉性了啊?”晚上這麼早睡覺?也不見出去勾搭辣妹了。
不會是玩得太多,有些不行了吧?
程賤賤有些不懷好意地想著。
一關上艙房的門,他直接將她壓到門板上,她身上那件紅色的禮服在兩秒鐘之內成了碎布——
熾熱的吻再度襲來,連空氣都帶著灼熱與燥動——
“嗯……你……你還沒說……”她無力地揪著他的黑髮,細細地了喘著出聲。
她剛才都這麼跟他表白了,禮節上,他應該也要回應她啊!
“說什麼?”
“你壞蛋,耍賴,我不做了!”
她扭著細細的腰肢,錘他。
不料,這動作卻讓男人悶哼一聲:“別亂動。”
“那你說!”
“我愛死你這個小妖精了!”
話音落下之後,岑太太今晚再也沒有機會開口說出任何一句話。
——
新加坡,夜色迷人。
因為明天就要出發去夏威夷,秘書室幾位榮幸被邀請做伴娘的小秘書們加班加點,將自己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後才離開公司。
幾個年輕活潑的女孩子從公司說說笑笑地出來時又是晚上十點了。
“哎,那輛車是不是等人呢?”
莊琳身邊的何思如碰了碰她的手臂。
順著何思如指的方向望過去,莊琳看到了那輛眼熟的車子,有些驚訝,有些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是他的車子。
上次在他家過了一天一夜之後,他又像是空氣一般消失了。
沒有電話,也沒有在出現在她面前。
而她又已經往他的帳戶上還了一小部分的錢。
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
而她又把他當成什麼?
這個問題,他們都有開口問過,卻沒有答案。
她膽小得,不敢去猜測。
特別是,兩人纏綿過後,他總是離開。
她猜不到。
而今晚,他的車子會停在這裡,想也知道,他是來找她的。
再一次藉口將她騙去睡嗎?
莊琳咬了咬唇,心裡有些生氣的。
她說要當朋友,他不要。
可是,卻又老是一次又一次跟她玩這種故縱慾擒的遊戲。
她不想跟他玩,因為,跟那種心思難測的男人她玩不起。
“莊琳,不會是來等你的吧?”另一名秘書看著她失神地望著那輛車時,打趣道。
“男朋友?什麼時候交的,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