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嗯?”他含住她的下唇,在唇間輕輕噬咬。
“我說,很想,超級想。”她笑著,手腕攬住他的脖子,抬頭,催促他繼續吻。
都不知道是誰超級想讓他吻呢!這個小色女估計不僅想讓他吻,還想剝了他的衣物。
而他,自然也是非常想的!非常!
大手掌拉著她的衣襬往上撩。
“不要。”她掙扎起來,“門沒鎖。”
都怪她剛才衝進來太快了。
他抵著她的唇邊低低地笑,“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萬一有呢?”
“傻瓜。”他吻了吻她的小鼻尖,轉了身子直接將她壓到透明的玻璃窗上面。
“回休息室啦!”她嬌嬌的嚷著,指著這片巨大的落地窗,“這裡不好啦。透明的也。”
門沒鎖上是一回事,而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她再開放也不敢啊!
“放心,外面看不到。”
這裡的玻璃都是特殊材質製成,只能從裡面往外望。
所以,這裡是他們久違一個星期之後的首個戰場!
這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戰火從辦公室燒回了休息室——
直到她再也無力動彈半分,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裡,淚水汗水交織,任他抱緊她,乖得不可思議。
“很累?”他低頭親吻著她汗溼的發心,看她紅通通的臉蛋,看她哭腫的水眸,還有鮮豔的嘴唇,看她那嬌嬌軟軟的模樣,深黑的眸底都是滿足的笑意。
“那就休息一下吧。”
“嗯。”他的懷抱好舒服、好溫暖,她好想睡覺。
她低低地嘟喃了一句話,讓他輕笑了出聲,她說:“小別可真是會要人命。”
可不是!他柔柔地抱著她香軟的身子,在她後背輕拍,那種滿足與愜意,再明顯不過。
室內一片溫馨與甜蜜,濃得化不開的甜蜜,彷佛可以就這樣一直相擁到老,可以一直這般平靜與寧謐。
忽然,關小姐冒出了一句讓岑先生臉色忽變的話——
“剛才,我做得好嗎?”
什麼事做得好,男人太明白她問的什麼意思了!
本來在這麼滿足的時刻,他暫時不想跟她算這筆帳,結果她倒好,自己又提了?
一想剛才那個畫面,他將她的臉抬了起來,低聲質問,“是誰教你那個的?”
她水朦朦的大眼瞅著他,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彷佛意猶未盡,看得他血脈賁張——
不可否認,表面再嚴肅正經的男人,心裡都有不為人知的陰暗的一面,特別在某些方面某些時刻——
他不能倖免的!
“唔……不用教,漫畫上面都有。”關小姐回得理所當然,又不是泰國浴那種高難度的,有什麼難學的。
可能第一次大概做得不是太好罷了。
那是什麼見鬼的漫畫?除了兩個男人外,居然會畫這些有的沒的。
岑致權想到她經常趴在睡前翻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漫畫,就覺得頭痛。
“以後不準再看這些,知道嗎?”
“你不喜歡嗎?”她挑眉。
他該死的就是太喜歡了,只怕再喜歡一點,他連命都要送在她手裡。
這個小妖精!
“喜歡,但是也不準再看那些東西,你要學什麼,我教你。”
“你很有經驗嗎?”關小姐的口氣明顯不爽起來。
“不算。”但男人在這方面的天賦本來就是天生具有的,所以,她想要學什麼,他們都可以一起研究研究的。
“那你怎麼教我?”
“不相信我?要不要現在再教一次?”對於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