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物颳了一下何思蓉的鼻子:“我在你夢裡,形象就那麼不堪啊?”
“做夢嘛,又不能怪我。”何思蓉撅起嘴。
“那你說的什麼共生,驅魔,真有這些事?”老毒物故意問道。
“怎麼可能,你睡傻了吧。”何思蓉愣了一下。
“e……”
“也不知道那個寶寶怎麼樣了,有點想他身上的味道,”何思蓉有些傷感地自言自語道:“但沒完全想。”
“想要寶寶了?”老毒物忽然意識到什麼:“睡了一覺,我又可以了。”
“啊?”何思蓉的視線往被子下方滑了滑:“真的呀?”
“現在,抓緊。”老毒物的鼻子貼著何思蓉的脖子哼哼。
“要不,咱下次吧?”何思蓉縮了一下:“你這忽然一下,我有點沒心理準備。”
“不,就現在。”老毒物不容置疑地說。
他翻身騎了上去。
“不要……老毒物,不要……”何思蓉的眼裡噙著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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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賓士v5停在中心醫院的地下車場。
車門靜靜地被拉開。
鬱盼望在老許的攙扶下,有氣無力地上了車。
除了崩裂的腿傷和手臂骨折,她又新添了脖子上的刀傷,從三樓跳下來造成的腳踝扭傷,腳上被“黃思佳”咬出的傷……
至於臉上被揍的那幾拳,更是不在話下。
在少女呆滯的眼神下,堅叔拉上了車窗的簾布,回到了駕駛座上。
“許執事,回家麼?”
“回家。”老許說。
“不……”少女的喉頭動了一下:“去參加早上的聖誕彌撒。”
堅叔為難道:“小姐,您這狀態……”
老許勸道:“女兒,乖,到時候讓趙神父來咱們家給我們做彌撒,好不好?”
“趙神父……”鬱盼望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搭在老許肩上:“老許,匯南堂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聽老趙說,驅魔儀式成功了,他們趕走了阿斯摩太。”老許沒有看盼望的眼睛。
“那就好。”鬱盼望長出了一口氣。
老許別過頭去。
報喜不報憂,他沒有告訴女兒,何神父去世了。
醫生的判斷是突發性的腦梗。
但是趙神父告訴老許,他在驅魔儀式中,曾經一窺“大幻象”的真相。
醒來的周嵩亦告訴了他事情的全貌。
無論如何,何神父應該算是被這場驅魔儀式連累的。
若是吳主教追究下來……
罷了,腦梗就腦梗吧。
“望主賜伊永安,而以永光照之。”老許喃喃地說,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
“趙神父,應該很累了吧……真的又要麻煩他來我們家嗎……”鬱盼望活動了一下指關節。
“每年25號晚上,他都會來我們家吃火雞的啊,又不是專門請他。”老許故作輕鬆地說。
“今年的聖誕晚宴,把秦大爺也叫上吧。”鬱盼望提醒道。
“秦大爺還不能出院呢。”老許道:“我們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生和護工照料他,等他好了,再單獨宴請吧。”
鬱盼望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秦大爺,我已經……”
嚥下去的後半句話是,我的清白已經毀了。
一整夜,鬱盼望都在醫院半夢半醒著。
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看到範熙那張臉。
在教學樓後方的小花園裡,範熙故作無奈地解開自己胸前的外衣。
鬱盼望看得出來,他的眼神中,掩飾不住那種慶幸與期待。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