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兩人有個共同點——
不內耗。
如果有人說自己不行，沒必要先懷疑自己，先跟對方說：“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
因為世界上有一大群人，啥事也幹不成，卻喜歡否定別人。
打架沒贏過，裝逼沒輸過。
幹啥啥不行，噁心第一名。
不過，彭天擇不是這類人。
咦——
他眼睛閃過一絲驚詫，對這兩位年輕人重新打量起來。
10秒鐘後才道：“你們是產研，商業需要的支援我就不說了，就問你們一個問題，公司哪個產品能走渠道？”
王霽問：“超融合不行麼？”
彭天擇發出呲的一聲。
從鼻孔發的。
盯著王霽反問：“你覺得呢？幾年就那麼1、20單，還一堆bug！尤其是去年做了個大重構，那就是天坑！連我們原廠的實施都沒法安裝升級，你讓代理商操作？”
王霽瞧了眼胡嘉怡，小姐姐在拿小本本記錄。
彭天擇不是信口胡說。
他攤開手，一條條數落：
“連續兩次大事故就不說了。”
“你們自己去看看，故障池裡掛著多少個bug？”
“150多個！”
“辣不辣眼睛？”
“拿這麼多時間重構，不好好把產品問題解決，讓我怎麼推？”
“推到代理商那裡，賣給客戶，他們維護不了，最後天天鬧著退貨？”
說到這，只是第一點。
接著掰食指：
“再看看我們超融合的儲存效能，跟哪個友商能比？”
“哪怕吹得再好，一去做poc就露餡了，友商都不用造假，光明正大拿出測試結果，你說代理商怎麼選？”
“關鍵是，我們儲存團隊規模還小，想最佳化都最佳化不來！”
“無解！”
接著，是第三點：
“還有，我們的安裝極其繁瑣！”
“不說軟硬一體的友商，其他純軟的，哪個不是1個小時搞定安裝？”
“我們至少2個半小時起步，還是熟練工才能做到。”
“光是安裝介面都整了3個，來回切換，網路還得配半天。”
“我要是代理商，我都懶得理你！”
最後才提到功能：
“說到產品力，我們也沒有任何優勢！”
“管理介面的設計，基本上是按照雲產品來的，根本沒有獨立產品的樣子，使用起來很繁瑣。”
“你們這些工程師搞出的東西，根本沒考慮客戶情況。”
“超融合的客戶，不是雲產品客戶，哪有這麼專業！”
“而且，友商都在玩花活。”
“各種能力都整合進來……”
“我們有啥？”
“150多個bug？”
眼看還有隻指頭沒彎下去，小指還在翹著，硬生生掰下去：
“還有，我提過很多次，讓你們給代理商技術支援，硬是不去。”
“培訓做得馬虎敷衍，遇到客戶問題，總是推三阻四不去現場。”
“你要是代理商，你爽麼？”
“理都懶得理你！”
最後這點明顯是硬湊的。
都不是產品問題。
屬於是強迫症。
工程師出身無疑了。
這時，胡嘉怡的小本本已經記好，只問了一個問題：
“產品肯定沒有完美的，如果都完美了，傻子都能賣，哪需要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