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沏茶去。”
於是,那夥計匆匆忙忙去了雅間,低低道:“哎呦,沒想到掌櫃竟是個謫仙般的人物,若是他來坐診,豈不是生意 源源不斷。”
這時候,從樓上慢慢走下來幾個婦人,中間那婦人撫了撫肚子,面容上帶著濃濃笑意,周圍的幾個婆子微笑安慰道 :“這次回去一準會有了,沒想到玉氏藥鋪居然連無子症都可以治好。”
那婦人羞怯道:“雖然好,就是看病時羞死人!”
婆子笑道:“不過是個老大夫,沒什麼的。”
聞言,花閉月心中一動,於是,慢慢湊到了玉流觴耳畔:“你說……我的身子,如今是不是可以生養了?”
玉流觴凝望著她,柔聲道:“當初你的身子的確不能生育,如今把脈是瞧不出來……至於,何時能生養,會不會滑 胎,子嗣是否會繼承寒毒,必須由醫術高明的大夫看過才知道。”
“如何看過?”花閉月微微一怔。
玉流觴低低道:“自然是褪去衣衫,讓大夫看看……便知了!”
聞言,花閉月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氣,果斷的放棄這個念頭。
忽然,那夥計忙叫玉流觴道:“掌櫃的,幾個大夫有事找你。”
玉流觴衝著夥計微微頷首,目光卻一直膠著在花閉月的面上,淡淡道:“玉氏藥鋪的婦人病大夫是個七旬老翁,醫 術曾是我親自傳授的,在京城內雖然堪稱第一,但是對你的病症卻束手無策……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破例為你看看。 ”
“不必!”花閉月想到要赤忱相對,不由心中發倏。
“你在害羞?”他忽然挑了挑眉。
“沒有!”花閉月終於無法再維持表面的平靜,扭頭就走。
“花閉月,其實我還從未給你認真徹底診治過,不妨,今晚回去我幫你好好看看。”玉流觴忽然對著她的身影微笑 著道。
花閉月不由有些意動,腳下頓了頓,回眸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眸子裡璀璨瀲灩如河岸對面的煙花,沒有一絲冰冷 ,這還是她初次見到這般純粹的溫雅的玉流觴,倘若平日的玉流觴好似一塊冷玉,那麼,此刻的玉流觴卻是塊完美的和 氏璧,無論如何她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半晌,她身子僵了僵,隨即一笑,低低道:”“考慮考慮!”
玉流觴微笑道:“今晚在我的藥園內會診,逾期不候!”
於是,玉流觴向樓上走去,花閉月滿懷心事,便走出藥鋪,在街道四處慢慢閒逛著。
她穿過繁華的街道,漫步在街頭。
道路兩側遍垂楊柳依依,雖然入夏,但清風裁出那鵝黃色的柳枝葉兒,依然絮絮翩飛,空氣裡沉浸著初夏新桃沁芬 的香氣,桃紅柳綠,風光明媚,遠遠眺望去,如煙似霧一般。
此時此刻,花閉月似乎正神遊天外,魂不守舍,腦海中有些混亂。
她清秀的身影在街道上宛若一幅美麗的畫卷。
此刻,她心中依然不停思索著玉流觴所說過的話語。
他要替她好好診治一番,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向她示好?
明明那晚他已拒絕了自己的好意,不是?
莫非事後,玉流觴又後悔了?
花閉月不由腦筋打結想了半晌,長長吐出一口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的心思,似乎也很難猜測呢!思及此 ,她不由扶額輕嘆。
就在此時,忽然間,一個黑影從巷口拐了過來,他速度跑得飛快,身姿在空中形成一道幽深的暗影,卻不慎向花閉 月的身上撞去,花閉月身形連忙向後一退,心中對這莽撞衝出的人有一絲警惕之意,不知他是碰瓷的,還是碰過之後要 竊走她的荷包。
畢竟,在京中小巷內常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