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撲克牌的小魔術,在這種休息的間隙,給在場的人表演。
也是因此,才能不斷利用在老客戶的那邊的口碑,擴充套件新客戶。
沈嫿服務的這幫人都是幾個小老闆,幾人是朋友,出來小聚。
ktv包間時間有限制,時間到了後,幾人收拾東西,準備散場。
離開前,那個稍顯臃腫的男人將一個牛皮紙袋子遞給沈嫿。
“技術很好,下次找你還是聯絡‘一哥’?”
“嗯,歡迎隨時聯絡。”
“行,c
ystal是吧,記住你了。”
沈嫿莞爾,十分有禮貌地將眾人送走。
笑著看他們離開,她轉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洗手檯是開放式共用的,站在臺前,她用自帶的洗手液洗了手,隨後又用消毒溼紙巾擦了手,同時將那個袋子也處理一遍,裝進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裡。
望著鏡子裡濃妝豔抹的自己,沈嫿微怔。
她的化妝技術還有待提高,眼圈周圍的眼影塗的有點重,此刻還有點暈妝。
這副模樣,就是熟人來了,應該也認不出是她吧?
“喂,心機女,你幹嘛呢?”
沈嫿瞬間一激靈,她迅速轉身,就見傅簡一身白色ove
size的運動服,外套拉鍊沒拉,雙手插在褲兜,歪著頭懶懶地站在她面前。
“你怎麼在這兒?”她近乎驚呼。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傅簡視線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番,隨後表情更加嚴肅,“你搞這身打扮出來……傅澄海知道麼?”
沈嫿幹這行,對著裝有要求,不能保守,但她不想穿裙子,因為容易走光,所以穿著很短的熱褲,上身是長款的西服外套,裡面是深領寬肩吊帶背心。加上誇張媚俗的妝容,怎麼看都不是正經女人。
“我是成年人,去哪兒、做什麼都是我的自由。你呢?你一個小朋友,來這種地方,你爸知道嗎?”沈嫿笑問:“還是說,上次我幫你爭取的零用錢,你就是花在這種地方了?”
“你都說是我的零用錢了,怎麼花用不著你管,”傅簡冷眼掃過沈嫿,“傅澄海不過出個差而已,你就敢揹著他搞這些事,看來你離被掃地出門也不遠了。”
“想告訴他?”
“我會的。並且會原原本本告訴他,讓他也好好睜眼看看,他娶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
“沒問題,你大膽去說。”
沈嫿並不擔心傅簡告她這個,相反,在她認識傅澄海的時候,他就知道沈嫿是做荷官的。
回國後,沈嫿也接過幾單,做了幾回,傅澄海也都知道,沈嫿說自己沒工作不知道該幹什麼,傅澄海給她找了學校老師的工作。
當然,傅澄海是想讓她金盆洗手。
沈嫿也想,但老師太不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