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的勢力應該也不算少吧!這樣來說,趙德烈完全不知道自己憑什麼去救人,而且,已經將馮天魁最後的心願也給他完成了,因此,接下來,也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算了,還是回學校吧!趙德烈喃喃說道。
而就在趙德烈決定不管的時候,顧傾城也回到了宿舍裡,此時宿舍裡,還有著一名長相絲毫不遜色於顧傾城的女孩,當她看到顧傾城回來時,而且手裡還拿著信封時,不由得笑道:“傾城,這又是哪一個痴情男給你的情書呢?”
“青青。你就別鬧了。這還是上次我給你說的趙德烈從我父親手裡,幫我帶的信。”顧傾城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埋怨道。
“你說的是趙德烈?他又來京都了?他在那裡?”被稱作青青的女孩,聽得趙德烈的名字,一臉〖興〗奮的問道。
“唉,青青,你至於聽到他的名字,就這般發huā痴不?”顧傾城此時,嘆氣說道。
“你瞎說什麼呢。我一直想要當面謝謝他,上次,我在臨海陪我爺爺,因此。未在咱們學校碰到他,這一次,無論如何,我得當面謝謝他。”只聽得女孩笑著說道。
如果趙德烈在這裡,一定能夠認出來,面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臨海醫院碰到的,蔣青青,上次趙德烈來郵電大學時,蔣青青卻依舊在臨海陪她爺爺。因此,二人倒是未曾相見。
“傾城,他來京都幹什麼?他住在哪裡?”蔣青青望得顧傾城,再次焦急的問道。
“呃?”顧傾城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開口說道:“我忘記問了!”
“什麼?你忘記問了?”蔣青青嘴巴長得好大,望著顧傾城,埋怨道:“人家第一次給你送信,這又是第二次,傾城,不是我說你。並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是壞蛋的。”
二人可以說是相識好久,因此,對於顧傾城的性子,蔣青青也是非常瞭解的,因為她父親的事情。所以煩感一切男人,也正因為如此。顧傾城才會對趙德烈那般冷淡。
“好了,我知道了。”顧傾城制止住了蔣青青的話,連忙說道:“下次如果再見到他,我一定問清好不。”
“唉,你啊!”蔣青青嘆了口氣,對於下次還能再見到趙德烈,蔣青青覺得,除非趙德烈還來郵電大學,否則見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罷了,如果緣份自會相見的,蔣青青只能這般安慰自己了,而再說顧傾城,掏出了信,看了下去,話不多,看完之後,顧傾城冷哼一聲,臉色變得有些許難看。
“怎麼了?”蔣青青望著顧傾城的臉色並不太好看,因此問道。
“當年,他離開母親還有我,現在他知道錯了,他早幹什麼去了?我們需要他的時候,他又在哪裡?”顧傾城想起了這些年受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大聲說道。
蔣青青望著顧傾城的樣子,輕輕的抱住了,沒有說什麼,其實蔣青青並不知道的是,顧傾城如此生氣,還是因為,信中,他的父親竟然說,趙德烈不錯,讓自己試著處處。
他有什麼資格給自己安排婚姻,顧傾城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他也是自己的父親,上次顧傾城並沒有告訴母親,這次,回去,顧傾城決定與母親看一看他,她要當面問問,當年為什麼要遺棄自己。
“對了,青青,晚上那個煩人的傢伙又要約我一起去唱歌,這次你陪我一起去吧!”顧傾城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連忙說道。
“白松?”蔣青青皺眉問道,接著,冷笑道:“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的以為長一副小白臉的面孔,有幾個閒錢,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你這妮子,至於說話這麼難聽不,他也是幫我擋了不少蒼蠅了,你也知道,雖然我外公家有一些勢力,可是畢竟我母親與外公家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