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世,自己雖然不能正大光明的把徐天來的身份公開,但也能傾力相助了。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因為競爭省委書記的事情和常玉春展開了角逐。
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下三濫的從徐天來身上動手,才出現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聽著徐雲州講述往事,徐天來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果然,自己只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
自己的身份永遠不能公開,一旦公開,就相當於讓徐雲州承認自己的作風問題。
雖然這不是什麼大事,但對於還想再進一步的徐雲州來說,卻是事關重大的汙點!
徐天來狠狠的踩滅菸頭,嘆了口氣:“你欠我媽的,這輩子你都還不清了......”
徐雲州慢慢閉上雙眼,像是很費力的抬起眼皮,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我欠她的......”
一個身居高位的人,一個高北省政壇上的風雲人物,如今卻流下了一滴熱淚。
後悔嗎?
不一定。
捫心自問,如果重來一次,徐雲州可能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高於一切的魅力。
徐天來抿了抿嘴唇,淡淡的說道:“有時間的話,回去看看她吧。”
徐雲州默默點頭,不再說話。
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懺悔,是他抹不去的傷疤。
似乎是不願意再過分的追究,徐天來轉移了話題:“孟慶堂說,讓你不要惦記書記的位置,可以保證省長是你的。”
徐雲州自然明白徐天來的心思,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失去孟家的支援,他也算徹底沒有了競爭的機會,除了等待時機,也沒有了別的辦法。
徐天來又接著問道:“我的事怎麼算?”
徐雲州反問:“你打算怎麼辦?”
“我在木城的時候和孟慶堂聊過,他說你妥協,放棄競爭。”
“然後對方把萬山市的位置交給你,想怎麼處理都不許干涉。”
徐天來又點了一根菸,表情十分嚴肅:“這算是交易嗎?”
徐雲州難得的露出了微笑:“在某種意義上講,算。”
“那個叫嚴珂的人讓我沒了孩子,你應該知道。”
“我想讓他去給我媽守靈。”
“至於那個于海洋......如果沒有了韓秋生,他也不重要了。”
徐雲州微微點頭,算是預設了徐天來的想法。
至於市委書記韓秋生,那就是徐雲州該考慮的事情了,畢竟級別太高,徐天來也不能由著性子胡來。
徐雲州看了看手錶,站起了身:“你以後可以常來,我們可以一起釣魚。”
徐天來不置可否,再次拿起了筷子,似乎心裡還是不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