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知道的嗎?”
“哎呀,既然北辰想要親口告訴你,就說明他還沒有找到適當的時機,俠俠啊,相信我,北辰可是一個好歸宿,所以,什麼時候擺酒啊,我可是在這裡眼巴巴地望著呢,一得到訊息就立馬飛回來。”
呂俠每次都要被他這誇張的動作折服,揉了揉蹦地歡快的青筋,“快了快了,到時候忘了誰都不能忘了你,eric你看上去這麼年輕,我們會給你留個花童的位置的。”
“哼,俠俠你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是啊,世上有幾個人有eric可愛啊,eric最最可愛了,不行,我先靠邊吐一會兒。”
喬北辰替她戴好帽子,颳了刮她的鼻尖,“不要再欺負eric,他這麼多年來,也算是難得遇到一個對手。”
“其實只要刷低自己的下限就好了,拼節操拼智商他都沒有,頂多就是臉皮多,可以隨時隨刻丟。”
eric被她噎得沒辦法,本來在外國久了,中文就不怎麼好,又被她這麼連環嗆,他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喬北辰,一次又一次求他主持公道,看好自己的女人。
呂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他的目光就像看著不可救藥的人一樣,弄得eric芳心碎了一地,難得遇到一個對他賣萌不買賬的人。等呂俠上了車,eric也收斂了笑容,“北辰,我師兄說如果兩個月後還沒什麼效果的話,就得做手術了,畢竟她拖得太久了,傷上加傷,她自己又不知道注意。”
“怎麼會這樣?”喬北辰依舊清冷的聲音裡帶了顫音,原本雋刻的五官越發顯得冷硬。
eric看著自己的好友,嘆了一口氣,“她看上去瘋瘋癲癲的,其實比誰都想得多,思慮太重,不利於她的病情。既然你已經認定了她了,平時多關心一點吧,不要讓她太操心了。”
喬北辰看了一眼開著車門朝他們招手的姑娘,點點頭,“我會注意的,也麻煩你幫我留意這方面的專家,越權威越好。”
“少來,咱倆誰跟誰啊,你放心,我等著吃你們的喜酒,當你們孩子的乾爹的呢。”明明是歡快至極的話,聽起來卻帶著淡淡的落寞。
“你這麼多年,還忘不了她?”
此時的eric已經沒有了一點耍寶賣萌的模樣,苦澀地笑笑,“換做是你,也忘不了吧,這是我的報應,我活該,當初——”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難道是爬過來的嗎?是外面的雪景太好,還是西北風太涼快了,都不知道回來了?”
eric看到自己好友眼底滿是寵溺,又看看那個青春靚麗的女孩,真心為自己的好友感到高興,喬北辰是他們五人中,童年最悲苦的,前路的坎坷辛酸,今日的幸福,還好,那個強勢倔強的少年,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不再如浮萍一般,漂泊無依。
“現在我們要去哪?”
 ;。。。 ; ; 電話那頭一時無人說話,只剩電波細細流淌著,呂俠嘆了一口氣,其實小舅和喬北辰鬥,真的還很嫩呢,最後,小舅憤憤道:“可是隻要我不點頭,你們兩個連證都領不了。”
“是麼?”喬北辰低頭親親呂俠柔和的眉角,“呂總確定自己那裡有什麼能讓我領不了證的東西嗎?比如說——戶口本。”
“喬北辰,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
喬北辰笑得如沐春風,可呂俠卻覺得陰風陣陣,沒辦法,習慣了一個人能整天板著臉,突然那一天他對你咧嘴笑了,你就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又開始算計人了。
“可是證據呢?呂總大可放心,等我們領了證後,自然會把戶口本換回來的,也不好耽擱您對吧?”頓了頓,掃了一眼呆呆的呂俠,“哎呀,俠俠也點頭了呢。”
呂俠:她哪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