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五道金“無情罩”管庸,二人也自馬隊中馳出----
李青抱拳道:
“赫連當家的,看來勝利已屬於貴組合了,雖未趕上協助一臂,但來道賀一番也不虛此行了!”
回頭手指谷中,赫連雄道:
“貴樓去職大司衛谷宣,只怕還在谷中同盟主拼命呢!”
澹臺又離十分震怒的沉聲哼了一聲,那面,老花子舒滄已趕過來見是六順樓兄弟們,更見是澹臺又離親率,不由得笑道:
“澹臺兄,久違了,可是趕來湊熱鬧了!”
見是老花子舒滄帶著兩位長老趕來,澹臺又離高舉手,立見六順樓百餘人全翻身下馬——
澹臺又離走到舒滄與赫連雄二人面前,笑道:
“走!我們去見我那愛婿去!”
回頭,他又對李青,道:
“看看能幫上忙的,你就分派吧!”
三人聯袂順著谷中山道直往深處走去,一路但見不少身穿黃上衣紫巾包頭蒙面大漢屍體,有些重傷的只是翻動著一雙大眼一副無助的悽聲哀叫著——
谷中也有不少身著灰衣大漢屍體,一片荒林邊, 卜乃豐與皮四寶正指揮著一群兄弟們在屍堆中把“蠍子”兄弟的傷者抬出來----
山脊上面,衛浪雲已看見來的五人,其中那披金黃披風的敢情是岳父大人!
心情一鬆,田壽長哈哈笑道:
“這他孃的可好,該來的全齊了!”
澹臺又離已似一頭黃鶴般御風駕霧般直往山脊騰躍,邊口中叫道:
“田兄,想不到你老兄也在此地……”
“澹臺兄你來得可正是時候呀!”
一邊,衛浪雲已迎上前去,施禮道:
“小婿見過岳父!”
點點頭,澹臺又離笑笑,道:
“好,我很好!”
田壽長已上前笑道:
“澹臺兄你是適時的趕來了!”
澹臺又離一怔,道:
“拼殺已截止,一點忙也幫不上,何言來得及時?”
田壽長道:
“搏殺尚用不到驚動貴樓人馬,倒是他……”說著回手指向斷崖一邊草堆中直喘大氣的谷宣,又道:
“貴樓大司衛谷宣——”
怒目逼視過去,澹臺又離見谷宣衣褲已至難以遮體,披散著一頭長髮,面上臂腿全是鮮血,若非田壽長指著,一時間澹臺又離怕還真的認不出那就是當年他六順樓的七道金大司衛谷宣!
緩緩移向谷宣,田壽長已笑道:
“我們遲遲的殺而未殺,便是有一件事情所不能不加以酌量!”
澹臺又離沉重的點頭道:
“田兄,我懂,而且我承你這份情,你是以為他是我六順樓的大司衛,是吧!”
田壽長道:
“不敢,澹臺兄親自趕來,一切便由澹臺兄處置,殺與放,我們已無意見!”
澹臺又離目光冷赤,側望著田壽長,道:
“再次承你的情了!”
突然,斷崖下的谷宣狂吼著罵道:
“田壽長,你們是一群畜牲,狗都不如的畜牲,你們用車輪戰法折磨老子,你們還在人前賣他媽的什麼交情!”
澹臺又離已站在谷宣面前,他沉痛的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走這條路?”
谷宣冷冷的道: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谷宣以為盟主之位非樓主莫屬,只可惜天不從我願——”
澹臺又離搖搖頭,道:
“那年‘勿回島’上立盟大會,你未陪我去參加,回來你已離開六順樓,你知道我會派人四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