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迎風往旁—站,道:“可以過去了,少主?”
水冰心忽然道:“浪雲,我也跟你一起過去向二位叔叔請安。”
略一猶豫,衛浪雲問呂迎風:“冰心和我—起去,有沒有什麼不便?”
鳳眼一睜,水冰心嗔道:“怪了,我是你的妻子,二位叔叔豈會有事瞞我,前數後數,我也不該算是外人呀,我陪你去,又會有什麼不便的地方?”
微微呵腰,呂迎風忙道:“當然可以,本來少夫人也該前去向島主及二爺請安,方才我之所以沒有先提一聲,最怕少夫人仍須休歇或另有他事待理……”
水冰心笑道:“我早起身啦,哪像他, —個懶蟲!”
衛浪雲輕聲道:“昨晚一陣折騰可也夠累,人一躺上床,就什麼事也不知道了。”
水冰心笑道:“虧你還好意思說?我正在和你講著話,你呀,回答不了幾句,居然就沉沉睡著了!”
三個人一路談笑,一面來到展履塵等人所居住的一幢清雅精舍裡,他們人才到,精舍的小廳中早已坐滿人了。
衛浪雲與水冰心向展履塵、田壽長.和舒滄請過安,又向小廳中環坐各人打過招呼,然後,打橫坐下.
輕咳一聲,屜履塵慈祥的望了望衛浪雲,目光又在水冰心臉上停了一會,笑呵呵的道:“嗯!”
“你小夫妻兩個,氣色都不錯,尤其水丫頭,比之昨晚,更見明媚嬌豔了,夜來睡得還好吧?”
衛浪雲笑道:“侄兒一上床,就人事不知啦.”
水冰心臉色酡紅,沒有做聲,那股羞答答的模樣,越見嫵媚。
田壽長嘿嘿一笑,道:“浪雲,可得注意身子呀,年輕人,就愛貪歡!”
衛浪雲窘迫的申辯道,“二叔,我們沒有,夜裡連說話都沒說上幾句我就睡著了……”
瞪了田壽長一眼,展履塵連連搖頭:“老三,你真是‘哪壺不開提那壺’,簡直為老不尊!”
田壽長慢條斯理的道:“自家人,裝什麼蒜?”
舒滄大笑道:“不是我說你們老哥倆,人家小兩口嘛夜來有什麼恩愛,只是他們閨房中事,犯得著你們二位去操這門子閒心?”
尷尬的,衛浪雲趕緊道:“方才迎風往召,說大叔有事交待?”
點點頭,展履塵道:“不錯,就是有關我們今後的行動大計,浪雲,江湖四霸,急奪主盟大位的這樁盛事.如今已到塵埃落地的時刻了,我們分析一下,‘皇鼎堡’及其黨羽首先——遭到擊潰,雖然脫走了‘邪翼’齊剛與其手下一二爪牙,卻已不足為慮;‘六順樓’在與我們幾番鏖戰之後,因為你和冰心的關係,終於握手言歡,盡釋前隙,由冤家而以親家,彼成連為一體,現下剩下的就只一個‘紫凌宮’了!”
衛浪雲額首道:“大叔說得是,就只剩下鳳嘯松這一撥子禍害!”
展履塵又道:“‘紫凌宮’在經過多次搏殺之下,多少也蒙了折損,實力必已削落,昨天,他們自此倉惶北退,固然畏懼本島銳勢,更怕本島與‘六順樓’的夾攻,我們想,鳳嘯松這次前來突襲‘六順樓’他本身的力量有部分分散一—他一定會留數撥人馬防守‘紫凌宮’老巢,並監守‘蠍子’俘虜,另外加上他以前的損失.此次攻擊‘六順樓’的損耗,此刻的人手料不充裕!”
衛浪雲謹慎的問;“大叔的意思是?”
展履塵意態昂揚的:“打鐵趁熱,我們立即追擊‘紫凌宮’敗軍!”
衛浪雲算算時間,道:“大概可以追上……”
展履塵信心十足的道;“不用‘大概’,一定可以追上,他們乃敗退之兵,攜傷帶殘,行程不會太快,我們挑精騎勇士,輕裝疾進,包管能將他們追及!”
田壽長插嘴道:“而且,鳳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