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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老子住嘴,衛浪雲如果不是有個‘月魔’展履塵與那老猴子田壽長兩個老兒替他小子打下江山,憑他又算他媽的什麼東西!”
水冰心冷笑連連道:
“如若不服,何不像個人物的明敞著叫陣,雙方再比個高下,為何這等藏頭露尾見不得人!”
大漢沉聲道:
“媽的,好一張利口!”
早見一人近前,對大漢道:
“我們別在這裡同她磨牙,先把她擄回去.再將那姓呂的屍體捆在馬上送往‘蠍子’去,就不怕衛浪雲那小子不出面了.”
水冰心早吼叫道:
“你們好大膽,竟然殺了勿回島首座——”
大漢再次一頓手中精鋼棍,道:
“水冰心,你最好乖乖跟我們去,免得老子們動手。”
水冰心一攏鬢髮,她面色泛青,雙手撫胸,流露出一種難以忍受的憤怒與恐懼感——
憤怒是面對這些來歷不明的人,竟然殺了呂迎風,當然她也懼怕這些人對她動刀,因為她本身的生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她不能不為孩子著想!
於是,她緩緩的放下車簾——
於是,有人登上馬車,抖動絲韁,馬車直往前方駛去!
一聲尖銳的口哨聲,立刻一陣蹄聲雷動,附近老松坡的荒林中,一溜的奔出二十匹快馬。
兩個大漢早把呂迎風捆在馬背上,另一大漢一掌拍在馬屁股上,那馬一聲嘶叫,立刻往富陵鎮方向馳去.
猶似一陣黑旋風,這些大漢們也把兩個重傷的移上馬背.一聲呼嘯,剎時直追馬車而去——
距離富陵鎮不過七十餘里處,官道上突然出現十二騎快馬衝過來,這批人來的快,剎時迎上馱著呂迎風那匹狂奔的馬.為首的一人正是“金蠍旗”大把頭“流星刀”卜乃豐,跟隨他的也是身旁軟皮黑色緊身衣靠的“蠍子”組合兄弟。
卜乃豐並未看清來馬馱著何人.因為呂迎風是被匐伏著困在馬上.
奮力調轉馬頭,卜乃豐立刻與來馬並肩而馳,便在賓士中卜乃豐已抓住那馬的攏嘴。
於是狂奔的怒馬終於停下來了。
卜乃豐翻身落在馬下,立刻就見“蠍子”兄弟們把馬圍在中央,一個兄弟伸手搬動呂迎風的頭向上一一
“啊!是呂爺呀!”
卜乃豐忙著解開呂迎風身上繩索,將呂迎風抱下地,仔細的在驗呂迎風身上傷處.邊沉痛的喊道:
“呂爺!呂爺……”
連蠕動一下也未曾,卜乃豐忙將呂迎風衣衫解開來,只見有三支毒蒺藜插在呂迎風的肩背上。
輕輕的撫按著呂迎風身上的骨酪,早見呂迎風的右胸上面黑青一片,那是遭受重擊的結果.
要救呂迎風,卜乃豐真是不敢存點滴希望.
不過卜乃風不得不對呂迎風抱著一種“死馬也當活馬醫”的心情,匆匆的把呂迎風運回“蠍子”總堂口。
就在“蠍子”總堂口的高大圍牆外面,正遇上首席“天蠍旗”大把頭易少龍與手下弟兄從另一個方向轉回來。
易少龍見卜乃豐滿面沉痛之色,一付血脈賁張模樣,遂高聲道:
“老卜,怎麼回事?馬上馱的何人?”
卜乃豐咬牙切齒的罵道:
“是呂迎風呂爺,不知是哪個狗操的乾的!”
易少龍又急問道:
“這是真的?那盟主夫人呢?”
卜乃豐道:
“夫人連同馬車全不見了,我們是在半道上碰上的.”
易少龍急急走近呂迎風,雙手托起呂迎風面頰看了一陣子,邊沉痛的道:
“就算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