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動了手,再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們再撤逃整頓,再回轉‘紫凌宮’老巢,這中間會有許多耽擱,厲寒及他的手下們只要行動快,盡有時間在這群敗兵回頭之前逸走!”
舒滄笑呵呵的道:“眼前的情景,真合了那兩句話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田壽長一撇唇道:“等一會,大家一交了鋒;樂子就更大了,看你那時還笑不笑得出來!”
舒滄火道:“咦?老漢笑也不能笑了,你他奶奶是看我不順眼還是怎的?老漢笑一笑莫非還能勾引了你的老婆?”
嗤之以鼻,田壽長道:“我若真有老婆,憑你這個熊樣也勾引得去?別他娘臭美了!”
舒滄傲然道:“我比你俊得多.”
田壽長不周的道:“你比我俊得多?你比我肥得多是真的,又不能當豬賣,人同人較高下作興亮那一身福肉的呀?我操!”
舒滄氣虎虎的道:“老漢可是福相,不似你,大馬猴一隻,鳥操人不像!”
大吼一聲,田壽長道:“你敢罵我?”
嘿嘿笑了,舒滄道:“怎麼樣?你啃了我的鳥啦?”
—揮手,展履塵不耐的道:“你兩個怎麼返老還童了?什麼節骨眼下,居然尚有興致鬥嘴抬槓?現在首要之急,是趕緊議定用兵之策——”
田壽長大刺刺的道:“我早有計劃了.”
展履塵忙道:“那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
捻了捻臉上粗重的汗毛,田壽長懶洋洋的道:“什麼風向呀?”
望了望樹梢擺動的方向,展履塵道:“東南風……”
慢條斯理“嗯”了一聲,田壽長道:“風向很合適正好可以吹到‘六顧樓’頭頂……”
舒滄急吼吼的道:“你他奶奶問風向做什?莫不成想乘風過去?”
猛然將眼瞪大,田壽長故裝—副驚異之色:“哇呀……呀,花子頭,你幾時又變成未卜先知的鐵口半仙?居然,一猜便中,了不起了不起……”
舒滄迷茫的道:“我,我猜中了什麼啦?”
田壽長一伸大拇指,皮笑肉不動的道:“你竟猜中我們要想乘風而去的打算,可見閣下高贍遠矚,料事如神……”
胖臉一繃,舒滄怒道:“奶奶的,我是給你打諢調侃來的?你胡扯些什麼玩意!”
田壽長眉梢子一挑,道:“哪個在胡扯?我們千真萬確是要乘風凌虛而過——”
舒滄惱道:“你飛給我看,老猴子,你他娘若飛不過去,我不拔淨你這張毛臉上的粗細鳥毛才怪!”
田壽長挑逗的道:“我若飛得過去呢?”
火氣上衝,舒滄口不擇言:“老猴子,你若真能馭風飛將過去.我就叫你是爹——”
一邊,衛浪雲急叫:“舒大伯,二叔是說真的——”
愣了一下,舒滄又連連搖頭:“開玩笑,浪雲,你別受他的唬.這處坡頂,隔著前面的‘六順樓’有一里多兩裡地遠;老猴子輕功再高,也斷斷無法凌虛遊渡,他那幾下子三腳貓的本事我心裡有數,乘風飛越這長的距離,那是在騙鬼了………”
衛浪雲低促的道:“大伯,這是真的,我不騙你,二叔有法子做到——”
他眨著一雙怪眼;舒滄的兩頰肥肉抽動了幾下,他疑惑的道:“浪雲!你不是在幫著這老小子說謔來唬你大伯我吧?你可要搞清楚.這裡同‘六順摟’的距離是一兩里路,而不只是三丈五丈的遠近,你二叔非神非仙,莫不成還變得了可以一個跟斗翻出十萬八千里的齊天大聖?”
衛浪雲忙道:“二叔不是身懷什麼邪法子,大伯,二叔純是運用他的智慧創造出一種可以——”
擺擺手.田壽長得意洋洋的道:“好了,浪雲,你不用同他解釋,等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