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今後想怎麼活就怎麼活。當這些制定規則者全部消失,世界從新組牌,勸阻他,遠離是非,我們都太多善良,永遠不是上位者的料子。”
琴早說完緩緩離開,他不怕易兩告訴誰,那個緊急設施只能帶走一個人。
易兩慢慢走回第三方的圈子,沒人問他和琴早說了什麼,倒是有風那邊有人好奇的看著他,易兩緩緩坐下,抽出靴子裡的奇怪的三稜匕首,拿出一塊白色的絲巾慢慢擦拭著。
時間緩慢的過去,食品臺上的東西沒人去動,這些人就是坐在那裡想著自己的事情,魚悅始終沒抬頭去尋找他找了多年的哥哥,從飛機暢談之後,他知道,有人隔斷了他的一份牽掛,他們都互相不需要了。
激流的聲音很大,咆哮一般,越來越大,牆壁上的激流表開始倒數,琴早緩緩脫去陸地上的衣服,換上一身潔白的袍子,融心所有的人都換上了那種古代人才穿的袍子,他們的腰上甚至別了裝飾華美的信仰之刃。
當激流終於過去,從樂靈島那邊緩緩伸延過來一架連線梯,屋子牆壁上那扇巨大的油畫緩緩推開。
一個水晶通道展現於人前,魚悅抓著月光的胳膊向裡走,月光突然嘆息了一下:“我們以後的家可沒這個漂亮。”
魚悅拍拍自己的心口,總算是放下心來,他看看月光,嘴巴向上扯了下:“怎麼也好,那怕只是窩棚呢!”
“恩,我們慢慢來,家會越來越漂亮的。”月光撫摸他的頭髮,放開他抓著自己的手,這一次換成月光緊緊拉著魚悅。
巨大的棺材緩緩震動了一下,有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開啟,我要出去,我要站直了進去。”
天州看下左右,點點頭,有人緩緩開啟其中一具棺材巨大的蒙布,隨著那具棺材的開啟,巨大的屍臭突然蔓延在屋子裡,有人乾噦了一下,但是很快被面前這個人嚇呆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個緩緩坐起來的人,他在慢慢的腐爛著,雖然他擦了大量的防止腐蝕的香料,但是那種味道相沖之後,更加的臭。
他緩緩站了起來,天州走過去伸出手:“我扶您。”
那個頭髮已經掉光的人,已經無法用他面部的表情去表示出什麼情緒,可是他說:“好孩子。”說完把手遞給天州,天州扶著他向通道走。
走過那副巨大的油畫的時候,怪人緩緩的停下腳步,他仰頭看著。
油畫畫的非常精美,快樂的家,快樂的小屋子,屋子外,母親在清洗衣服,孩子們在跟著盆子裡挫出的肥皂泡泡跑著,靠欄杆的地方父親抱著醫器笑眯眯的看著他的妻子,看著他的孩子。
“那是我,是我,是我!”怪人突然指著中間那個咧著嘴巴在哥哥的懷裡撒嬌的一個孩童大聲說。
“很可愛。”天州拍拍他的手。
“是……是啊,我們曾經是那麼的快樂……咳……咳咳……”他大聲咳嗽著,天州耐心的拍擊著他的背,他的動作輕柔,就像哄孩子一般。
怪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他看著站在門邊的一個穿著白袍的融心工作人員說:“把衣服脫下來,脫下來。”
那個人呆了一下,趕緊看看琴早,琴早點點頭,那人利落的把身上的衣服緩緩脫下來。
緩緩伸開雙手,怪人對天州說:“幫我穿上,穿上,我很久沒穿這樣款式的衣服了,這是媽媽親自設計的。”
天州點點頭,彎腰幫這人把身上所有的不料去掉,那人驕傲的站著,即使最後脫得精光也□裸的站著。
即使他身上留著巨大的膿瘡,在潰爛,他也像個王者一般站立在那裡,沒人敢小看他,大家都默默的等待著,等著這個人穿上那件白色的袍子。
終於換好袍子的怪人緩緩看下自己,他甚至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