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客童寧笑道:“光棍眼中不揉沙子,柯當家快人快語,在下佩服,愚意認為,財物咱取他三分之一。至於這些女人,顏老弟正合口味,聽他的。”
玉面虎呵呵一笑,介面道:“兄弟寧可分財物,但狗官三個花不溜丟大閨女,我要兩個帶走,柯當家肯割愛?”
白煞喋喋笑,道:“顏兄有興,何不三個全帶走?在下女色二字,一向無興趣。”
“一言為定,兄弟只要兩個,大妞兒已經玩膩了,呵呵!”玉面虎樂不可支地說。
女人堆中,一個胸脯大半暴露在外的女人向玉面虎尖叫道:“如玉哥,救救我,救救我,如玉哥。”
“坯!畜生也比你高三級。”另一個少女向玉面虎叫罵。
厲大人不掙扎了,狂叫道:“好漢們,求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身外物全給你們,我……我絕不追究……”
白煞兇狠地轉身,舉手一帶,帶下了厲大人一隻耳,塞入厲大人自己的口中,兇狠狠地叫:“你已自食其果,等著天理迴圈。”
厲大人了不起,耳朵被拉掉他不叫痛,吐掉耳朵叫:“當年令主叔的事,不全怪我,令義叔魚肉鄉里,武斷鄉曲……”
“叭叭叭叭”四聲厲響,白煞抽了他四耳光,打的牙齒往下掉,怒吼道:“只許你縣太爺放火,不許我義叔點燈,你還敢叫屈,狗東西!可惡。
玉面虎卻不管任何事,他走近女人堆,伸手一拉,剛才向他求救的姐兒,彩裙破裂。
“如玉,求……求求你……”她瘋狂地,不住掙扎,要掙斷手上的繩索站起,顧不得身子已裸。
玉面虎一腳踏住她的小腹,哈哈大笑,惡意地道:“好親親,你認為我還要抱著你當活寶?呸!你只配送到長安酒肆去陪那些販夫走卒,少做你的清秋大夢……”
原來先前罵他的少女,突然掙扎撲近他腳下,張口在他的右膝上猛咬,但被他夾抱在懷裡動彈不得,破口大罵:“畜生!你不是人,比狗更卑賤一萬倍。死為厲鬼,必啖你的魂。”
白煞向一座門伸手虛引,向玉面虎三人道:“諸位請先到書房藏寶室。”
玉面虎分夾兩名少女,領先便走,道:“請,請,耽誤太久了。”
白煞向身畔一名蒙面人沉聲道:“你們玩給狗官看看,讓他在死前記住今晚之事,也好在閻王爺前多告一狀。”
“謝謝當家恩典。”八個人歡叫,將刀擱在一旁,像一群狂虎,抓住五條羔羊,但聽裂帛之聲刺耳,嘶聲哀嚎聲動人心魄,
白煞領先到了後庭門,伸手推門道:“兄弟領先請隨……咦!……”
門外,是一個高大的蒙面人,穿的深藍色的勁裝,揹著包裹,背了兩個百寶囊,卻不是他的手下,他的手下全穿的黑色勁裝。藍與青相差無幾,北方人可說青藍不分,但是這勁裝是上好夾段的,燈火下光閃閃,一看便知不是自己人。
白煞的手收不回來了,劍尖已閃電似的點在他的胸間七坎大穴上。沉雷也似的嗓音震耳:“你是首領,在下已來了好一會兒了。誰敢動?退!不然在下便刺穿這傢伙的心窩。”
庭中大亂之後,所有的聲音突然又寂靜,所有的人都被突來的變故震住了。
來人是蔡文昌,他上了樓,伏在窗下傾聽裡面的動靜!裡面有掙扎聲,飲泣聲,狂笑聲。但窗封得很嚴,如不貼縫聽或者耳力不行,是無法發現的。
他心中大惑,弄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裡面有怪聲,他的膽子更壯,不怕有人發現他了。他不能破窗而入,裡面人沒睡,便循走廊向右貼壁一折。不錯,轉過一處角落,看到一個蒙面人挺刀伏在欄杆下,正凝神向下凝望。
他像個幽魂,緩緩移向黑影的身後,劍柄在對方腦後來上一記,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