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志的眼神,郭猛就知道楊志還沒放下生辰綱的事:“楊兄弟,如果你非得殺了郭某才能解恨,那我這條命,你就拿去吧!”
啪的一聲,郭猛掏出自己的匕首,放在了桌子上。
柴進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篤定了楊志是不敢動手的,而武松不明就裡,只覺得郭猛這人豪氣干雲,是個做大事的人。
劉唐有點急了:“楊兄弟,咱們現在也沒什麼大事,何必傷了自家兄弟和氣。”
郭猛心裡打鼓,要是楊志真動手了,自己還不還手,不還手吧,萬一自己一命嗚呼了那就完蛋了,動手吧,這不就是自己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
楊志聽到劉唐這番話,怒喝道:“你懂什麼!想我楊志乃將門之後,如今家道中落,不僅未能光宗耀祖,將來還要落草為寇,如此埋沒先祖的名聲,我楊志做不到啊!”
說完淚水從他臉上淌下,眾人皆沉默,郭猛道:“我不勉強兄弟,畢竟是我斷了兄弟的前程,但我梁山大門永遠為你敞開,今後如果楊兄弟有何需要我郭某的,只要一聲令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志點點頭,擦乾淚:“生辰綱之事從今日起就過去了,今後楊某不再提,但楊某隻想在柴大官人處暫歇,如若某天楊某真想上梁山了,肯定會去找兄弟的,希望到時候兄弟不要嫌棄我。”
楊志是個聰明人,雖然不願意上梁山,但畢竟還是給自己留了條路子,劉唐本想一起去梁山落草,但聽楊志這樣說,也沒了興致。
就這樣喝了幾輪酒,其他人玩的火熱,只有武松悶聲不吭,郭猛見狀,問道:“武兄弟可是有心事?說出來聽聽,看看在下是否可以為你解決。”
武松說道:“哥哥不知道,我本是清河縣人氏,因本縣有一破皮無賴,屢次欺負我哥調戲我嫂,我一怒之下將那人打了一頓,眼見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以為死了,害怕吃官司,我便跑到柴大官人處暫避。今家裡來信,告知那人並沒有死,我哥嫂賠錢了事,不用吃官司,我正欲與大官人辭行,回鄉看看哥嫂。”
聽完武松這番話,郭猛內心頓時有個邪惡的想法,武松的哥哥是武大郎,武大郎的妻子是潘金蓮,那潘金蓮可真的是……
想到電視劇裡潘金蓮的長相、身段、風情萬種,郭猛趕緊搖搖頭驅散了自己邪惡的想法:“現在是自家兄弟的嫂子,可不能亂來。”
郭猛說道:“武家兄弟情深,自不必說,既然如此,反正在下還要前往東京,正好順路,就與兄弟同走一程。”
武松感激不盡,當即就要與郭猛結拜為兄弟,心結已解,當下幾人更加快活,一直喝酒,直到三更。
第二天晌午時分,楊志、劉唐才洗漱完畢,思鄉心切的武松早已打點好了行囊,在正廳等著與柴進辭行,郭猛也早在正廳等候,準備與武松同去清河縣。
柴進命人牽了兩匹好馬,又拿了些銀子給武松:“兄弟此去,多加小心,可接了哥嫂與郭兄弟同上梁山。”
武松謝過,柴進與郭猛依依惜別,一直送到了滄州城外十里處,直到看不到人了才撥馬回莊。
一路上郭猛與武松同吃同住,不時討論些拳腳,兩人傾其所有,互相點撥,郭猛的功夫再與之前相比,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兩人走了幾日,來到一個山嶺,此時天氣仍未轉涼,中午的太陽直曬也讓人有些發暈,二人覺得有些餓了,想著找家客棧什麼的先吃點再趕路。
只見前面有塊巨石,上面寫著“十里坡”三個大字,郭猛笑了笑,武松忙問:“哥哥可是認得此處?”
郭猛說道:“何止是認得,我熟的不得了,這山上有家酒店,裡面有肉可吃,不過要多留個心眼,你看我顏色行事。”
武松點點頭,二人來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