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你也不象女人。”文昌說,他是根據對方的言談舉止而說的。
“嘻嘻!不久你便可知道了。”非我人妖說。
年青人性格不穩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確實不假。對色字來說,那是一種可怕的誘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決難以避免,可憐的文昌,就在非我人妖的巧妙安排下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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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一住三天,文昌的性情上有了極大的改變。有時他後悔,痛心疾首,但卻又無法抗拒無邊的誘惑,沉下去的人想浮起來,太不易了。
在自疚的心情下,他開始自暴自棄,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非我人妖的真正身份是男是女,他並未弄清,也不願追究。他和非我人妖的美麗侍女們荒唐,但堅抗與人妖狎呢,這證明了他的良知仍在,不忍揭開非我人妖男女之謎。
這三天中,非我人妖傳授給他一些練功新法,也傳給他一些不得為外人道的秘術。但他始終沒機會見到經常前來造訪的外客,也沒見到非我入妖的其他黨羽,似乎這間杜家庭園中,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三天相處,文昌在性格上有了顯著的變化,他不再經常面罩寒霜,臉色開朗了很多,在談吐上也有了風趣和詼諧的情調出現。
似乎,這三天中他不但瞭解人生,也看透了人生,人生反正是這麼一回事,用不著看得太嚴重。他認為,江湖人的性命不值半文錢,殺身之事乃是早晚的事,隨時都可能有不測風雲,誰也不可能未個先知赴吉避兇逃避災禍,除非他不是江湖人。
人生一世,如駒過隙,看得很嚴重,反而活不下去啦!溝死溝埋,路死抽牌,生死就是那麼一回事,何必斤斤計較個人間的一些小不幸而虐待自己?經過這幾天來所遭遇的變故,他多次在英名其妙中進入了是非旋窩,也多次在可怕的兇險境遇裡逃得性命,身上創傷累累。同時,死在他手中的人,數量連自己也無法記清。想將起來,人的生命是太不算一回事了。
他有生命如蜉遊的感覺,也有人生渺茫的看法。
但在這些灰色和無可奈何的宿命論感想中,他卻有強烈的,明折的念頭,便是他必須活下去,他不願死,不想死,他不管世間的一切變化,必須活下去。如果非死不可,除非突如其來無可逃避,他必須要求死得有聲有色,死得不致默默無聞,他不是個弱者,決不怯懦地走上黃泉路。
他認為他是個平凡的江湖人,他對世間的欲求不多,活下去,這就夠了。
這天,他同非我人妖對酌,非我人妖就侍女手上千了一杯酒,大概已喝了不少,俊面上配紅,向文昌道:“老弟,你認為及時行樂的論調有何不妥麼”?
文昌搖搖頭,笑答:“公子的高論,在下不敢置評。不過,在下認為,公子橫行江湖十數年,從萬千兇險中闖蕩出名列十三高人的地位,該慎重加以珍惜才是,人生幾何的感覺和論調,不該出諸公子之口。”
“嘻嘻,等你有一天也爭到我今天的地位,老弟,你同樣會有我這種感覺和論調的”。
“哈哈!等那一天到來再說末晚,但願我能活到那一天,我得請閻王爺少找我的麻煩才行”。
“老弟,但願你能和閻王爺互相取得協議,敬你一懷。”
“哈哈!可惜我不知閻王爺肯是不肯。幹!”文昌大笑著舉杯,一口乾了。
非我人妖在侍女手上飲,還未乾杯,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厲而細小的喊聲。
他雙眉一軒,向侍女含笑道:“你們在地道秘室相候,先領文昌老弟早走一步。”
“大敵已至,可能是黑旗令主,他終於找到這兒了。可是,他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非我人妖若無其事地答。
“黑旗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