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簡要講述了公孫海與他父親的事,周松聽完後不禁感嘆連連:
火靈珠乃是珍稀之物,伏魔山更是八大宗門之一,這些都遠非他所能觸及。
得知牧夜父親的遭遇,周松深感同情,為這位年輕人所承受的一切感到心痛不已。
幸運的是,牧夜獲得了流火峰主的令牌,這似乎在與公孫海的較量中扳回了一城。
然而,這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畢竟他得到的不過是被公孫海拋棄的令牌,實在談不上勝利。
“長老,請再看看這個。”
牧夜打斷了周松的沉思,遞上一塊木製令牌,其上刻有一個黃色的“火”字。
“這……”
周松接過令牌,瞬間感到一股溫暖從令牌上傳來,他的真元也隨之波動,彷彿那股溫熱能夠增強他的力量。
看著那個跳動的“火”字,周松幾乎要被吸入其中,無法自拔。
“天火真韻!這是熾炎松製作的令牌!”
驚恐之下,他把令牌扔回給牧夜,彷彿那是燙手的山芋。
“長老認出它來了?”牧夜收起令牌問道。
周松深吸幾口氣,依舊心有餘悸:“這是宗主令牌嗎?為什麼會在你手中,宗主呢?”
牧夜簡單解釋了情況,但並未提及元靈珠,因為那是一個和火靈珠同等級別的寶物,說出來太過驚人。
牧夜只提到望月童子,說她可以為自己作證。
實際上,無需望月童子,僅憑宗主令牌,周松就知道牧夜所言非虛。
因為在牧夜歸來之前,周松就收到了來自宗主的資訊:“見宗主令牌如見我”。
現在,周松明白了宗主早已計劃離開,並將宗主之位託付給牧夜。
如果在此之前,未突破真元境時,周松可能不會覺得能幫上什麼忙,但現在,他對宗主只有敬佩。
顯然,宗主預見到他會有所突破,才做出這樣的安排。
如果趙紫炎知道周松如此評價她,定會啞然失笑。
她哪有心思管這麼多事,留下資訊只是因為她知道牧夜與周松相熟。
至於牧夜能否助周松突破真元境,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遠離牧夜,避免因果。
“牧夜,不,宗主,您需要老朽做什麼,老朽一定竭盡全力!”
周松恭敬地行禮。牧夜擺手道:“長老不必多禮。本宗主現在任命你為護法,協助我穩固宗主之位。”
“是!”周松堅定地回應,心中想著護法與太上長老雖名異實同。
“周護法,前任宗主失職導致天靈宗陷入混亂,分化為幾股勢力。您怎麼看?”
“是!”
周松暗自驚訝於牧夜的領導氣質,儘管年輕但頗具宗主風範,只是修為稍顯不足。
若能達大乘期巔峰該多好。
摒棄無用思緒,周松分析道:“天靈宗現分三派:王玄逸最強,背後有太上長老王衝撐腰;
公孫海次之,受太上長老樊炎支援;執法殿看似最弱,但曲君曄深不可測,實際力量遠超表面。”
牧夜點頭贊同,顯然兩人見解一致。周松補充說:
“雖然三派皆非易與之輩,但我們也有三大優勢:一、宗主令牌在您手中,身份無可爭議;
二、趁曲君曄不在,可掌控執法殿;三、公孫海離山,您已成流火峰主……”
“妙!”
未等周松說完,牧夜便決定:“具體事宜你和孟海林商議,我先帶你返回流火峰。”
“是!”周松不再多言,跟隨牧夜離開煉丹寶閣,乘飛舟前往流火峰。
他新晉真元境,成為真正修士,可惜突破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