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辰堯搖搖頭：“怎麼可能，只是在想，柳青這些東西的創意確實都還不錯，如果能請他去……”
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是石榴的身份，文辰堯打住話頭。
秦風好奇地問：“請他去幹什麼？”
“沒什麼。”文辰堯趕緊轉移話題，“現在天都黑了，二位不回家嗎？”
秦風說道：“我是梨城過來遊玩的，這麼早回客棧也沒意思。”
柳青在邊上回答：“我再等會兒，這邊晚上人也多，還能賣一點。”
“有些事我想跟你談談。”文辰堯在柳青邊上蹲下，“等你收攤後能聊一下嗎？”
柳青無所謂：“好啊。”
秦風也有點感興趣，湊過去問道：“什麼事？我能不能聽？”
柳青冷笑一下：“秦公子既然覺得我招搖撞騙，幹嘛還跟著聽？”
“嘿，我跟石公子說話呢。”秦風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
“是嗎？可是他是要跟我談談，難道不也應該先經過我同意嗎？”
“你……”秦風被噎住，又沒辦法反駁，只能“哼”一聲，“是是是，那這位柳公子同意嗎？”
柳青笑道：“求我啊。”
“你別太過分！”秦風一聽又炸毛，握緊拳頭威脅柳青，“別以為我真不敢動手！”
文辰堯嘆口氣：“二位。”
柳青無辜地眨眨眼，看向文辰堯：“客官別生氣，我們不理他。”
秦風卻死活不肯走，就蹲在文辰堯邊上，冷著臉不說話，嚇走了很多客人。
柳青實在忍不下去：“秦風！你能不能走開？我的生意都被你嚇走了！”
秦風回他一個笑：“求我啊。”
文辰堯：“……”
這兩人加起來有三歲嗎？
柳青沒好氣地把攤子收了：“得，反正也沒什麼生意了，我們走吧。”
文辰堯幫著他收攤，結果沒想到秦風也順手撿起來幾個小玩意兒，若有所思地看著。
柳青伸手去拿：“不買就還給我。”
“誰說我不買。”秦風聳聳肩，拿出一錢銀子遞給柳青，“夠了吧。”
柳青“呵呵”一笑，把錢還給他：“你買我還不樂意賣了。”
秦風卻把手上那幾個配飾收起來：“不要錢啊，那我可白拿了。”
“你！”柳青搶不過他，只能把銀子收起來，“我可不給你找錢！”
“不需要你找。”秦風順手拿了兩塊手絹，“我自己拿。”
柳青翻個白眼，沒理他。
等到柳青收完攤，看向文辰堯：“客官要去哪裡說？”
文辰堯問道：“你是在哪裡做這些東西的？”
“我家。”
“方便去嗎？”
柳青想了想：“也沒什麼，就是我爹可能麻煩一點，其他沒有不方便的。”
“令尊是……”
“哦，我不是說他不歡迎你們，只是他癱在床上，偶爾會發出呻吟，怕吵到你們。”
文辰堯說道：“無妨，叨擾了。”
秦風跟在他們後面，聽見對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青揹著包袱，問道：“客官是想談什麼？”
“叫我名字就好。”文辰堯回答，“關於你這些東西，我想跟你談筆生意。”
柳青說道：“生意……能賺錢嗎？”
文辰堯失笑：“放心，談成了，你一輩子吃喝不愁。”
“真的假的？”柳青有些不相信，“你不會騙我吧？”
“怎麼會。我會先支付定金，如何？”
“好啊好啊。”柳青點頭，“那就快走吧，我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