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和他沒什麼。”段子矜的眼淚掉了下來,順著她的脖頸滑入衣服裡。
江臨的視線隨著那滴淚一路向下,她衣服外的拉鍊被此刻劇烈的動作撐的滑落,胸前露出若隱若現的白色。
他的眸光陡然深了深。
“沒什麼……”江臨低靄地笑,語調明明很平靜,段子矜卻無端聽出了些走火入魔的感覺。
現在的江臨讓她害怕,即使思維遲鈍,也懂得害怕。
他湊近她,唇就掃在她嫣紅得快要滴出血的臉頰上,“這種一聽就像是敷衍的話,只會讓我更生氣。”
段子矜的越來越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臨眉宇間的暴戾之色更深,那一股侵犯之意極強的存在感生生透過空氣壓入她的肺腑。
“我想聽你說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他提高了嗓音,“你現在這樣,很容易讓我以為你是在討饒。”
段子矜心頭的屈辱感簡直壓抑不住。
餘光裡,她看到了那面鏡子。
鏡子裡的她……
滿臉淚痕,衣衫不整,這個狼藉又難看的女人,是她?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江臨面無表情地說,“從此以後,再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