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相依偎著,師凌裕像是不想打破肯定安逸的世界,戴星予則是心疼著眼前的男子。在21世紀,他這個年紀也不過是一個無憂無慮談著校園戀愛的大好青年而已,但是在這裡,他卻已經被近無奈地要參與到各種鬥爭之中,除了為了家業,也為了家人。
良久,師凌裕才輕聲打破了這份短暫而美好的寧靜:“星予,還痛嗎?”
戴星予一時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疑惑地問道:“什麼痛?”
直到看到師凌裕的目光緩緩下移,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頓時,她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急忙伸出雙手遮掩住他的視線,聲音帶著幾分羞惱:“不痛,不痛,求你了,別再問了!”
她欲哭無淚的模樣和那嬌滴滴的求饒聲,卻換來了師凌裕一陣低沉的輕笑。下一秒,他的雙唇便覆了上來,帶著溫柔卻又霸道的侵略性,將她所有的抗議都堵在了唇齒之間。
良久,師凌裕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戴星予頂著一雙紅腫的唇瓣,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隨即撅著玉股挪著蓮步回到床上,背對著他躺下,再也不願理會那個“惹事”的男人了。
師凌裕看著她那副嬌嗔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他也躺下,把戴星予環入自己的懷中,低聲說道:“好好休息,我就在這兒陪著你。”
戴星予沒有回應,只是將被子拉高了些,遮住了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然而,她的唇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甜蜜的弧度。
翌日清早,聽到院中那把哄亮的叫喊,戴星予睡眼朦朧地望著帳頂發呆,旁邊已經沒人了,屋外的聲音還在繼續:“阿姊,阿姊,你起床了沒?我弄好早粥了,你快起來吃,一會涼了。阿姊,昨晚我回來姐夫說你睡了,你怎麼還沒起?是不是有不舒服?”
戴星予忍無可忍大吼道:“戴袀歲,你給我閉嘴,快滾回竹瀾雅舍去。”
聽到中氣十足的叫罵聲,戴袀歲確定了阿姊絕對體壯如牛。於是自覺地趕緊開溜,哦不,他只是趕時間去上工,臨出門前不忘提醒戴星予:“阿姊,記得早點起來吃早食。我都做好了,真是的,做姐姐的還要我這個小可憐來照顧你,要是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唉……”
“滾!”河東獅吼聲響徹後院。而回應她的是急促的關門聲。
戴星予在床上又賴了會床才起身準備洗漱,今天比昨晚已經好轉了許多,雖然還稍帶點腰痠,但那上的火辣感已經消失了,大腿兩側的酸脹感反倒比昨天又加強了。唉……縱慾果然傷身。
洗漱好後去到火房,戴袀歲竟然給她熬了排骨粥,帶著幸福的微笑心滿意足地吃下兩大碗粥。
猜想師凌裕應該是去了裕泰恆找燕鳴戟和許掌櫃談正事去了。戴星予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去書房內畫起了圖紙來。
她之所以對傢俱類這麼瞭解,是因為她在21世紀的好友——蟲蟲,蟲蟲是一家傢俱店的店長,從中專畢業後就一直從事著傢俱行業的方面的工作。直到26歲這一年升任為了店長。
昨晚聽到師凌裕的話,她意識到他們的資金缺口依然很大。除了要填補軍營運轉的開支,還有朝中各種打點。如今他們已經掌控了西雲、廣南和建華,下一步便是向安元、江南等地推進。隨著人員的增加,花錢的地方也會越來越多。
師凌裕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條肥肉、一條魚,還有一隻快有五斤重的雞:“剛經過市集,看著不錯,順便買了回來。太晚了,沒買到豆腐。魚先養著,我明早再去買點豆腐。”
看來他是饞那道豆腐燜魚了。戴星予心中暗笑。別人都說,要綁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綁住他的胃。可她對自己的廚藝心知肚明,頂多算得上能吃,遠遠稱不上美味。
所以她特別不理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