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用憂慮的目光注視著曹操，因為眼前的形勢確實不容樂觀。
然而，就在這時，曹操卻突然又放聲大笑起來。
程昱滿臉驚愕地盯著曹操，心裡不禁暗自嘀咕，難道丞相因為這場敗仗受到了太大的打擊嗎？
於是忍不住問道：“不知丞相為何發笑？”
曹操微笑著回答說：“吾笑那周瑜、諸葛亮智謀不足。如今咱們的水兵遭受重創，已經沒有能力再戰。如果換成孤來指揮作戰，一定會選擇攻打這裡。”
說著，曹操再次指向地圖上的一處地方。
正當此時，又有一人匆匆走進營帳稟報：“丞相，于禁將軍請求支援。”
曹操無奈地揮揮手，嘆口氣說道：“罷了，讓他撤回吧。”
待到那人領命退下後，底下死一般的安靜，落針可聞，靜得讓人感到有些害怕。
過了一會兒，曹操突然再次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營帳裡，震耳欲聾。
待笑聲停止，眾人條件反射般地看向門口，但這次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情況。
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曹操，眼中充滿疑惑和不解。
曹操對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但並不在意，反而笑著問道：“一次失敗就讓你們如此畏懼了嗎？”
眾人低頭不語，臉上露出羞愧之色。許褚雖然渾身溼漉漉的，但依然壯起膽子大聲喊道：“怕什麼！”
曹操微微一笑，心想這傢伙在這種時刻還挺有用處，於是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
許褚見狀，滿臉懵懂，不知所措。
曹操繼續說道：“看看元讓，他經歷了無數次失敗，卻從未放棄。”
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轉向夏侯惇。夏侯惇只能把頭低得更低。
曹操感覺到好像跑題了，於是咳咳兩聲，大家的目光立刻回到了他身上。
此時的夏侯惇感覺獲得了新生。
曹操知道，這場失敗，如果他不蓋棺定論的話，估計能沉默一天。
曹操繼續說道：“此次失敗給孤提了個醒，下次我們要換一個方向。”
荀攸疑惑地問道：“丞相的意思是……”
曹操眼神堅定地說：“雖然我們的水兵幾乎全軍覆沒，但步卒主力尚存。孤決定先解決西涼問題，明年再向巴蜀進軍。”
曹操的話彷彿描繪出了一幅宏偉的藍圖，而在場的眾將們眼中的光芒也越發明亮起來。
曹操接著說道：“孤可以承受無數次的失敗，但他們卻無法承受。周瑜雖然取得了勝利，但他的精銳水兵已不足一萬。只要我們佔據天下三分之二的地盤，其餘的就不足為懼了。好了，你們都下去準備吧，明日一早就班師回朝。”
“是，丞相！”眾人齊聲應道，隨後紛紛魚貫而出。
曹操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逐漸凝重起來。
喃喃自語道：“這一次，還是讓周瑜小兒得逞了啊……”
一旁還沒有走的荀攸微微皺眉，附和著說道：“是啊，丞相，此一敗，我們便只能順著周瑜的劇本走了，無形之中，已落了下風。”
荀攸心裡很清楚，曹操剛才說的那番話，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更多的其實是為了鼓舞士氣。
畢竟，面對如此大敗，士兵們需要一個理由來重振信心。
他看出來了，至於那個老狐狸賈詡，想必也早已心知肚明。
只是其他人是否能理解其中深意，就不得而知了。
曹操嘆息一聲，對荀攸吩咐道：“你也下去早做準備吧，明日班師回朝。”
荀攸拱手應諾：“是，丞相！”
隨後轉身離去。
【第二個是“斷密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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