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見狀,袁天仲和任長風忍不住連翻白眼。雖然他二人都不喜歡唐寅,便對他超乎想象的武功還是非常敬佩的,畢竟這個世界上能連勝史文俊及麾下門徒的人沒有幾個。可是現在唐寅身上受了這麼多的傷還硬是上去與曲青庭作戰,實在讓人難以理解,甚至他倆開始懷疑唐寅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他二人認為唐寅是白痴,是神經病,但謝文東不這樣想,他明白,唐寅的腦袋絕對沒有問題,他是個真真正正的戰士。
謝文東選擇用征服來明白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而唐寅則是用戰鬥來證明他的存在,從這一點上來講,謝文東和唐寅是相似的,但不一樣的是,謝文東並不孤獨,他有朋友,有兄弟,有成千上萬的人追隨在他的左右,而唐寅剛好相反,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去承擔,一個人去戰鬥,直至他遇到謝文東之後才發生改變。唐寅視謝文東為朋友,為知已,雖然這樣的話他從沒有說出來過。也正因為這樣,每當謝文東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時,他總會出現。上次謝文東被青幫追殺時是這樣,這次謝文東與望月閣決裂時也是這樣。
謝文東無法完全明白唐寅的心思,但至少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沒有敵意,所以唐寅出現的時候,他身邊的人總是比他要緊張得多。
唐寅渾身是血,又與曲青庭做生死之搏,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謝文東也會心地笑了。這一刻他看得出來,唐寅是純粹的為了戰鬥而戰鬥,他在享受戰鬥中的每一個過程。
且說場內,唐寅與曲青庭打成一團,二人的出招和收招都是不很快,但相持的時間卻極長,從動手時起一直到現在,始終沒有停歇過,你來我往,各自連續的攻殺。
場面看起來雖然漂亮,也兇險異常,但實際上二人都沒有使出全力。
唐寅是有傷在身,失血過多,想用全力也用不出來,而曲青庭因為種種顧慮,是能使出全力卻不用。
這兩個打得有聲有色,誰也傷不誰,就這麼一直在耗著。
他倆能耗得起,謝文東可不想拖那麼長的時間,遲則生變,若聯合會或者望月閣再來援軍,事情就麻煩了。他分給姜森和劉波二人發出簡訊,令他倆帶兄弟們在會場門外等候。
發完簡訊後,謝文東看著場中爭鬥的二人,大聲喝道:“兩位,住手吧!”
可是拼殺的二人好象沒聽見他的話,戰鬥依然在繼續。
謝文東無奈,把手槍抽了出來,對著天棚,嘭嘭連開兩槍。
聽到槍聲,唐寅和曲青庭不明白怎麼回事,各自收招,退出圈外,然後雙雙轉過頭來,看向開槍的謝文東。
後者淡然一笑,看了看曲青庭和史文俊,說道:“好了,你們望月閣的鬧劇也該到此為止了!”說著,他瞧向會場的眾人,將手槍往桌面上一拍,接著振聲說道:“你們誰想殺我,站出來說話!”
“謝文東,你不要以為你有槍就了不起,我們這裡有這麼多的兄弟,有種你就把我們都殺掉!”周文才見謝文東最厲害的幫手身負重傷,又被曲青庭拖住,心中顧虎少了許多,撞著膽子挺身而出。
“殺你們?笑話!”謝文東聳肩而笑,說道:“想殺人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吧?”
鄭龍冷笑道:“你為了私利,謀害兩名掌門大哥,罪無可赦,殺你也是應該。”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不過你們別忘了,公道自在人心!”謝文東轉頭看著梁老,冷笑道:“你們想殺我,沒問題,但是也得拿出來真本事出來,只靠這些蝦兵蟹將,”說著話,他指了指鄭龍、周文才等人,嗤道:“就想至我於死地,不僅在眈誤我的時間,簡直就在侮辱我的智商!”
聽了這話,鄭龍等人的臉色同是一變,氣得直哆嗦。
“謝文東,難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