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騙,玄豐也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而背後那個人也終於浮出水面。
原江南第一富商之子——蘭慕生。
“蘭慕生?!”
雲舒眉頭微微一挑:“這人跟蘭慕白什麼關係?”
蘭慕白, 之前在客棧跟他們並肩作戰之人。
兩人名字這麼相似,還都是江南人,說沒有關係,誰信?
姬念:“蘭慕生是蘭慕白的兄長,兩人同拜在韃靼國師門下。據玄豐交代,蘭慕生其實就是拜月教的右護法。”
雲舒疑惑:
“既然他們是兄弟,蘭慕生又是拜月教的右護法,那為什麼之前那些白袍人對蘭慕白下手毫不留情?難不成是在做戲?”
姬念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或許蘭慕生沒有告訴他弟弟自己在做什麼?”
風起忽的插嘴:“之前你們在客棧跟蘭慕白一起鬧過後,你們再見過他嗎?”
雲舒搖頭,他中了那種黑水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就是一路匆匆忙忙逃跑,還真把這個人給忘了。
他轉頭看向姬念,姬念也趕緊搖頭,當時鬧哄哄的,雲舒還身受重傷,他哪有心思再關注他人。
而現在想起來,其實那人所謂的冰系內力,其實就是冰系靈力吧?
這人既然是修行中人,就絕不會對那區區黑水束手無策。
隱藏修為,看著他們狼狽躲閃,想必心中笑瘋了吧?
風起又問:“拜月教調查的怎麼樣了?”
他們在望歸山上的主要目的已經達成,不日便要下山。
下山後,不可避免的要與拜月教對上。
即便拜月教將他們幾個給忘了,他們身為朝廷眾人,也不能放任這麼一個邪教在此地坐大。
拜月教的事情,大長老只跟白玉龍說過。
悶不吭聲,兩碗飯下肚,將自己肚皮填了個囫圇飽的白玉龍,放下筷子,擦擦嘴,道:
“這一個月,月氏不斷派人打入拜月教內部,卻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眾人驚訝:“怎麼會?”
這段時間,他們對月氏也算有些瞭解了。
即便是普通的下人也都修行過一些,差的練氣一層,好的已經練氣六層。
更不用說月氏族人,非築基期不允許下山,當然月孤光那是個例外。
連修行中人都能困住,看來這拜月教不簡單啊。
“師父,您覺得呢?難道這拜月教我們還端不了了?”
雲舒看向白玉龍,見他臉色淡定,想必已經有想法了......吧?
“此事,我還需要在跟月氏商議一下,不過,這拜月教,不能留了。”
白玉龍雙眸深處閃過一抹幽光。
拜月教既然跟那人有關,那他便決不能放任它繼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