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風起也不欲與他爭論,只轉頭,斬釘截鐵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是那什麼......雞嗉厲害,還是我一腔如火的真情持久。”
雲舒:(〃▽〃)
這又土又黃又讓人上頭的感覺......
風起見他“害羞”垂頭,抖了抖手上已經幹了床單:
“床單幹了,我給鋪床。”
“嗯,我還要刷牙洗臉,給我倒點水來。”
“行。”
沒過一會兒,風起將床鋪好,雲舒也已經刷完牙,正在洗臉。
風起便等了一會兒,等他洗完臉,將毛巾遞上。
然後轉身去包裹裡找出擦臉的香膏。
在一起後,風起才發現,他家媳婦兒每次洗完臉後,都會擦潤膚的香膏。
香膏是雲舒提出方向,由孫大夫研製出來的,滋潤養顏,安全無公害。
雲舒擦完臉,就見眼前是開啟的香膏,他笑了笑,伸出手指挖了一坨出來,放在手心,細細研磨開,然後均勻塗到臉上。
有些緊繃的面板瞬間得到滋潤,舒展開來。
洗完臉擦香膏這習慣從現代時就有了,那時他在西北山區支教,那裡氣候乾燥,他一個南方人去了沒幾天便嘴唇乾裂,臉上發皴,跟絲綢睡衣碰上都能發出簌簌的聲音。
後來還是女同事看不過去,他那麼糟蹋女媧炫技之作的臉,強制給他塗了一次面霜。
然後,他就真香了。
後來,他就開始擦護膚品了。
至於說男人擦護膚品娘?
擺脫,都什麼年代了,還搞性別歧視?
再說,據他所知,在古代,貴族男子的精緻程度可不比女子差,各種香膏、化妝品不要太多。
只不過,他擔心買來的香膏里加了鉛粉或其他有害物質,才央著孫大夫給他研製了一款。
風起看著雲舒兩隻手在白皙粉嫩的臉蛋上揉來揉去,臉頰肉duang duang duang,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
嗯,又滑又嫩,像剝了殼的雞蛋。
雲舒一把將他沒輕沒重的爪子拍掉:
“要掐,掐你自己的去。”
風起嘿嘿笑道:
“我的哪有你的好摸。我抱你上床。”
將洗刷乾淨,白白嫩嫩的媳婦兒抱到床上安頓好,風起才重新熱了水,將自己也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洗刷乾淨。
忙活完一切,夜色已深。
雲舒怕了一天山,早就累了,身上舒爽的躺到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風起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將人攬進懷中,也安心睡去。
翌日一大早,姬念就在門外“咚咚咚”的敲門。
“大師兄,二師兄,快起床!師父找你們!”
雲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耳朵裡捕捉到幾個陌生的關鍵詞。
大師兄?
二師兄?
還師父?
什麼情況?他又穿越了?
這回是西遊記?
直到身後熟悉的腦袋在他頸間磨蹭著,他才確認,哦,原來還是這個世界啊!
他拍了拍風起摟在他腰間的胳膊,聲音慵懶道:
“起來去看看,再讓他這麼敲下去,我怕這門堅持不了多久。”
“嗯......”
風起嗓音同樣慵懶磁性,在雲舒臉頰上啄了一口,才起身披了件外衣去開門。
此時天光微明,室內還有些昏暗。
開啟門,姬念掛著兩個黑眼圈,臉上卻笑得燦爛:
“大師兄,早!”
一句大師兄喊得特別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