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那樣一步步的脫離自己的世界,我疼痛的感覺出,或許,那個夜夜不睡的少年已經離我很遠,很遠了。
可同時我又有種欣慰的感覺,那樣看著一個少年的長成,些許寂寞,些許悲傷,時間若水,歲月若夢……
原本我以為日子還會這樣過下去,默默的看著那個少年的成長,然後默默的離去。
一個人的出現,顛覆了這樣簡單的日子,破壞了這樣平靜的生活。
那個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陌生卻熟悉的臉,黝黑、矮壯,渾濁的眼神,被生活壓彎的背脊,一聲“敏子”帶來了一切災難的開端。
他是我柺子,按城市裡的叫法應該是堂哥,家裡唯一的獨苗,唯一的男丁。拿著我寄回去的匯